公開的建議
組織發展
作者:傑夫·賈維斯
【 原著節選 】
《公開》
當你公開信息的時候,請不要用大眾媒體的術語來判斷你的成功或失敗。我們的目標不是得到100萬個關注者。公開是始於雙方的。在人們理智的頭腦中誰會想要100萬人一直關注你呢?我收到一封十幾歲孩子的郵件,他剛開通了博客,正在嚐試著怎麼樣才能增加自己的點擊率——通過寫泰迪熊或者滑板。我告訴他不要管太多,寫他感興趣的內容就可以了,然後不斷去探索,重要的是要使人能從中得到啟發。公開的回報最好是從你所建立的關係中去發現:交到了朋友,找到了與你有共同愛好和需求的人,解決了你自己的問題或者別人的問題,發現你並不是自己一個人成功完成了一些事情。這些才是公開的最好理由。
雖然我很讚成公開,對於公開對我們生活的影響我也是持樂觀態度的,但是我也同意我們應該謹慎,就像別人所說的,我們需要停下來想想——也要讓我們的孩子停下來想想——在我們泄露自己的信息之前。媒體素養——或者,正如德國人對此更加貼切的稱呼,媒體能力——涉及的不僅僅是消費的內容。它現在意味著教人們如何製作內容以及它的結果是什麼。在一個人的小村莊裏,公開地開展關係與在全世界範圍內開展關係之間的區別變得日益顯著。信息,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傳遞的範圍更廣,速度更快。在利益增加的同時,成本也在增加。所以我們很有必要花一些時間為公共生活提一些建議:
紋身規則。Blippy的聯合創始人菲利普·卡普蘭(Philip Kaplan)重申了這一明智的建議:你放在互聯網上的任何信息就像文身一樣,它會永久地存在。它不會消失。網絡已經記錄下來了。人們可能會給你補齊你所短缺的部分,但是不能保證他們一定會給你。在今天被認為是罪惡的事物——喝酒、抽煙、吸毒、吸食可卡因、偷情,列出一係列總統的小失誤,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所激起的憤怒會越來越少——也許在以後,這些就是被人們所接受的甚至是過時的事物。或者也許情況不是這樣。
埃裏克·施密特說年輕人可以在21歲的時候改名,然後重新開始生活。當然,他是在開玩笑。我聽說他在2007年的個人民主論壇上帶著頗具諷刺意味的語氣講了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都笑了。但是當他在2010年再次使用這句話的時候,諷刺的意味就沒有了。媒體界開始騷亂起來。當《華爾街日報》報道了施密特的引述,也沒有寫出它笑話的意味,或者選擇不當做笑話來看。“他顯然是很嚴肅地預計,將來有一天青年人在成年的過程中將有資格改名,以同儲存在他們朋友的社交媒體網站中他們年輕時的荒唐行為隔絕開來。”《華爾街日報》的記者霍爾曼·詹金斯(Holman W. Jenkins,Jr)寫道。這一文化基因像水麵浮油一樣散布開來。“該死的Twitter!”施密特抱怨道。當他公開談論這件事的時候,他說人們隻是在Twitter上轉發了可引用的部分而“省略了前言和後文以及上下文的背景”。他並不是很嚴肅地認為我們都應該改自己的名字。“以前它是一個玩笑,現在它也是一個玩笑,將來它還是一個玩笑。”他告訴我說。他自己的玩笑表明了這一規則:說一次的內容,就相當於你永遠地說了。但是對此的擔憂不應該強迫我們丟棄自己的心聲。
頭版規則。長期以來人們都認為如果你不想在《紐約時報》的頭版看到你所說的內容的話你就不要在網上說,尤其在維基解密時代,這再正確不過了。但是我也想把這條規則倒過來說:你應該說一些可以登上首頁的內容——是Twitter、Facebook、穀歌等的首頁。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想法被公開後可能會對他人產生的影響。美國人的新夢想就是讓公開的內容像病毒一樣傳播開來。這件事就發生在我身上,當我在我的博客上抱怨我的戴爾電腦的時候。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但是我的“該死的戴爾”這一信息在其他人那裏引起了共鳴。由於這次風暴,戴爾公司改變了它的營銷方式,重新定位了與顧客的關係。所以當你公開的時候,仔細考慮一下頭版的效應,不僅僅是出於擔憂而且更要著眼於機遇。
社交——破產規則:與越多的人建立聯係就會有越多的人來打擾你。他們都有所期待。他們想要你回複他們的評論,回答他們的問題,甚至是回複郵件中的詆毀。現在同樣在Facebook、Twitter以及新的服務,比如Quora中,用戶都互相提問。夠了!我很早之前就宣稱電子郵件倒閉了。我並不能一一回複我所收到的郵件,即使是我認識的人,更別說我新結識的社交媒體朋友了。我很懷念以前忙碌的日子,那時我的時間和關注看起來並不是很多。把這個問題用技術上的術語來形容就是:公開並沒有很好地形成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