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墨揚有些好奇。
文墨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握住酒杯沉默了片刻,淡淡說道:“我之前接近她,更多是為了許如曼。”
文墨揚揚眉,卻並沒有說話。
“雖然和她聊天是很有趣,也讓我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可是在那之前,我卻一直記得許如曼告訴過我的,君涵雅為了搶她的未婚夫,自動獻身,冒她之名下藥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文墨揚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雖然知道君家和謝家兩家聯姻,這中間必定有什麼隱藏的秘密,否則謝連城怎麼會突然挑中這個無論家世,還是外貌,甚至過去和他都沒多大交集的君涵雅。可是卻壓根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複雜的關係。
他忍不住問道:“什麼獻身?冒許如曼之名下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文墨豪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解釋道:“曼曼之前曾經告訴我,她把君涵雅當做好朋友,但是這個所謂的好朋友為了將謝連城從她身邊搶走,竟然在謝家大少生日那天晚上主動獻身。為了防止謝家大少不要她,甚至還冒充她的名號,讓人給謝連城送了一杯下了藥的酒。”文墨豪越說越是小聲,就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這樣的說辭起來。
可是事情就是那樣巧合,謝連城突然宣布要和君涵雅訂婚,而曼曼則是哭得梨花帶淚。整件事情發生得這樣緊密,讓他想不相信都有些難。
而且曼曼還說,當時是謝連城主動質問她,是不是曾經給他送過一杯下過藥的酒,就在他的生日當晚。然後許如曼才知道了整件事的發生和經過。
事後許如曼的朋友圈中,不僅僅是謝連城和自己,還有好幾個和她關係頗為親密的人,都紛紛指責君涵雅的不是。
他在這件事發生之後,並沒有和謝連城私下見過麵,甚至也沒有通過電話。文墨豪比較不能理解的,其實是謝連城僅僅就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所以就選擇和君涵雅訂婚了?!
這真的不像是他謝家大少的作風啊。
文墨豪斷斷續續地將這些事情向文墨揚解釋了一次,文墨揚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冷聲問道:“這些都是真的?”
文墨豪有些頹廢地低笑一聲:“我一直以為這些都是真的。”
“所以你才會主動接近君涵雅,答應替她做訂婚蛋糕,甚至在巴黎那樣陪著她。還有那天那條緋聞,也是你主動放出去的消息,對不對?”
文墨豪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又在煩惱些什麼?”文墨揚不怒反笑。
他走過去靠在吧台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若有所思地看著文墨豪隨手放在吧台上麵的手機,笑得一臉無辜:“你發現自己做得這些事情,並沒有真正阻攔謝連城和君涵雅的婚禮,反而無形中成了推近他們實情進展的推手,所以懊惱後悔想要挽回現在的局麵,好讓自己不要在許如曼麵前顯得那樣沒用嗎?”
“不是的……”文墨豪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我並不喜歡許如曼,隻是大家從小玩到大,將她當成朋友而已。”
“哦?”文墨揚擺明了就是不信。
“比起許如曼,君涵雅這樣溫文可人的女孩,才是我喜歡的類型。”文墨豪並不介意在自己哥哥麵前說出實話。
“那就是說,在你自以為是地幫助許如曼這個僅僅隻是普通朋友討回公道的過程中,你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那個本來應該受到懲罰的君涵雅吸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