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卓笑得有些諷刺:“這可是你未來老公的地盤,在這裏,未來的謝家大少奶奶不想傳出去的事情,即使借給那些媒體幾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報道的。”
“那你呢?”君涵雅轉頭認真看向藍卓,嚴肅地問道:“你想要報道出去的東西,他們會報嗎?”
藍卓低聲一笑,看著那樣認真的君涵雅,突然朝她俯身過去。
君涵雅一驚,連忙朝後麵讓了讓。可惜她身後就是椅背,能夠活動的空間實在有限。所以雖然避開了藍卓親在她唇上的吻,卻還是被他在臉上輕輕親了親。
藍卓的唇停留在君涵雅的臉上,雖然知道從車外麵是無法看見車裏麵的情況,但是君涵雅還是忍不住伸手用力去推他,有些生氣地問道:“你幹什麼?!”
藍卓隨手一抓,將君涵雅的兩隻手都抓在了手中,拉到了她的頭頂上方。他的整個身體索性整個俯了過去,將君涵雅壓製在了座椅上,帶著濕濡的熱氣輕輕吹拂在她的臉上,藍卓的聲音低沉而迷人,就像是暗夜裏最迷人的罌粟花一般,吸引著無數少女飛蛾撲火般,隻為了他一個笑容,就奮不顧身地朝他撲去。
“我幹什麼?小雅……”藍卓輕輕念著這個名字,就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優美動聽的詞彙一樣,被他在舌尖親昵地呢喃著,然後化作最溫柔的那聲歎息吐了出來:“小雅,我真想吻你。”他低低笑了笑,繼續說道:“你越是那樣看我,我越是想要吻你。就好像那天晚上你坐在鋼琴前,笑得那麼好看,帶著點小小得意一樣,讓我恨不得當時就撲上去吻住你。”
“藍卓哥哥。”君涵雅被嚇倒了,可是她知道現在的藍卓不能隨意刺激,她小心翼翼動了動身體,無法從他身下掙脫,就連雙手,都被緊緊握住,一點都無法動彈。
“嗯?”藍卓高挺的鼻尖在她側臉輕輕蹭了蹭,呼出的熱氣就噴在她的臉上,讓君涵雅覺得有些癢癢的,想躲,卻怎麼都躲不開。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君涵雅裝著可憐,“我手很痛。”
“不能。”藍卓輕笑,連胸腔都跟著震動起來,“我一放開,你就要跑掉了。我已經讓你跑掉過一次,還跑到了別人懷中。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能放手了。”
“藍卓哥哥!”君涵雅的聲音變得強硬起來,“我已經是謝連城的未婚妻了。再過十天,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
“我知道……”藍卓仍然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隻是低低在她耳邊說道:“婚禮不過是個形式。”
“不是形式。”君涵雅突然認真無比地說道:“那是我這輩子最盼望的事情,也是我最期待的夢想。所以並不是形式,也不會隻是個形式。”
大概是被她話中的認真和堅定所震撼,藍卓終於從她身上抬起身來,雖然仍然沒有放開她的手,但總算稍微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眼睛看著她的眼睛。
過了片刻,低頭在她唇角輕輕吻了吻,總算放開了她的手,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君涵雅活動活動自己已經有些酸麻的雙手,伸手不動聲色地在唇邊擦了擦。
她想要下車去,趕快從突然變得很危險的藍卓身邊離開,但是車門是鎖住的,藍卓不放人,她是沒辦法下去的。
而且她也並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從藍卓的車上走下去,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
藍卓將手懶洋洋放在方向盤上,突然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對君涵雅說:“這樣的事情,隻有一個人認真,隻有一個人努力是不夠的。”
他不再說什麼,也沒去看君涵雅充滿疑惑的雙眼,重新發動車子,一拐彎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我們不進去了嗎?”君涵雅回頭看了看離他們越來越遠的大樓,轉頭問藍卓。
“你想進去嗎?”藍卓笑著反問。
他將帽子和墨鏡摘下來放在了一旁,轉頭看了君涵雅一眼,淡淡說道:“那首歌我會留下來,什麼時候你願意替我伴奏了,我再公開發表。”
“呃……”君涵雅有些意外,“其實我的鋼琴真的彈得不好,別說專業人士,就是曼曼,也彈得比我好得多。”
藍卓彎了彎唇角,笑得諷刺:“曼曼?你在這裏稱讚她,別人卻恨不得讓你丟盡臉麵。君涵雅,你怎麼總是遇人不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