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成長為自己的樣子——給殘酷世界的溫暖規劃(4)(1 / 2)

很多父母親,在他們孩子這幾個階段並沒有投入,而且他們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這個時候,小孩子的殺傷力有限,不會出太大的亂子。但是一旦孩子到十八歲,你就等著麻煩吧。

更加好的方式是,在這兩個3年內,好好陪陪你的孩子,等到他18歲以後,也許你再也不用煩了。

3.父母親70歲以後。

我認識一個培訓師,在項目管理方麵,絕對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人。作為項目管理培訓師,他對自己有清晰的規劃:每年上課時間超過200天!記得當他講出來這個目標的時候,我們都在腦子裏麵心算:我靠,這個家夥一年賺多少錢啊?

今年遇到他,卻變得很不一樣。問他為什麼,他說,父親走了。他急匆匆趕回家,隻見到最後一麵。

這讓我震撼,因為我聽到類似的故事不止是一次了。上一次是一個國際集團的總監,他接到父親病危的消息,從千裏之外的上海向自己的陝西的小村子裏趕,飛到西安,然後坐火車,倒汽車。就在走到村口的時候,父親卻離開了。

還有那個教育專家,他在廣西講課,卻沒有能趕回去見自己奶奶最後一麵。他說我講座的費用是一萬塊錢,但是那算個屁啊!我奶奶死的時候還在說,我的孫子呢?他回到家裏以後決定賣掉自己的公司,他說我不想再錯過些什麼。

爸爸告訴我,他一生最遺憾的,有三件事情,二件事與親人離開有關。第一件就是父親的離開。他說那個時候自己在礦山,幹活太拚命了。接到爺爺生病的通知,總是想著再幹一會兒。最後實在是病危通知,急匆匆趕回去,到家上樓,爺爺已經不認得我了,我們下樓去吃飯,聽到樓上喊不行了。爺爺就走了。

還有一次是奶奶的過世,奶奶是在廁所摔了一跤去世的,樣子很安詳,好像睡著了一樣。80多歲,算是喜喪。聽姑姑說,奶奶去世前一天,一直站在窗口往外看,想看看我們一家會不會過去。爸爸在研究所當所長,他們答應15號要出來一個項目,員工加班,他也不好意思走。等到第二天傳來奶奶的消息,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多了。爸爸很自責,現在看起來,提前在15號完成工作真的很重要嗎?比見奶奶一麵還重要嗎?

其實工作和公司都沒有錯,如果我們能夠懂得更好地規劃,我們完全能夠避免這樣的痛苦。在你30-40歲的時候留一段時間,那是爺爺奶奶80歲以後,在你50-60歲之間留一段時間,那是你父母親80歲以後。每年專門空出三五天去看看他們,不要在接到病危通知以後,帶著負罪感,去看那個已經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人。同樣的時間,為什麼不分享幸福,而去分享痛苦呢?為什麼不在他們身體還好的時候,陪他們下下棋,聽聽他們抱怨保姆呢?

在對你重要的人80歲以後,每年抽出時間來陪陪他們!即使每年5天,也隻需要花你一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會有一輩子的寧靜。

後序拆掉思維那堵牆,看到光

從開始寫,到寫完這本書,已經過去一年了。

這期間發生太多事情,讓我的內心久久不得安寧,我摘錄幾件如下。

人體器官買賣

原本被媒體描繪成在二線城市找個地方低價“養供體”,然後去城市裏高價“賣器官”收取暴利的器官買賣者劉宇被刑事起訴。這本來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劉宇卻講述了另外一個版本、另外一個聲音:“有個患者出了15萬元。但這15萬元並不是都直接給了我,患者先交給醫院6萬元,剩下的9萬元他要等供體那邊安置差不多了才給我,因為他也怕供體找麻煩。這15萬元其實包含了所有費用,供體的手術、醫療、食宿、手續、報酬等,最後我拿到手的隻有1萬元左右。”

劉宇自己本身也是一個器官的出賣者,賣肝之前在廣州打工,其父也在外麵做環衛工人。因體力勞動過多,劉父2008年患腸黏膜破裂,急需手術。而手術所需的幾萬元,難倒了這個農村家庭。其時,劉宇的姐姐已經出嫁,弟弟正在讀大學,劉宇覺得他是家裏的頂梁柱,必須承擔起責任來。於是,他背著家裏人賣了自己的大半個肝髒。

“可是直到現在我也不後悔。”劉宇把自己賣肝的錢分幾次寄回了家,父親做了手術。他告訴父母錢是借來的,他會慢慢還上。

還有另一個讓他不後悔的理由:醫生說肝癌病人到了晚期,能救活他命的隻有移植肝髒。“當時接受我肝髒移植的那個病人才30多歲,我救了他一命。我覺得,能救一條那麼年輕的命,哪怕自己少活十來年,也沒什麼遺憾的。”

所以當接受肝髒移植的病友與他聯係,問他能否再介紹一些人的時候,劉宇開始了中介服務。“當時我不覺得在害人,而是在幫助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