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珊的臉色青白不定了起來,陳軒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魄讓她有些透不過氣。停了一會,她才稍稍平複了心情,說道:“我……我也隻是隨便說說,並非真心的想詆毀她。”
“我知道。”陳軒的語氣緩和了不少,邪笑著說,“其實你已經在整治我了,還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你什麼意思?”
“當著兩大集團派幾乎所有人的麵,你非要叫我出來,單獨跟我聊天,她們會怎麼想?一定會懷疑我跟安保方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合作。不可否認,你這招還真夠狠的。”陳軒玩味一笑,說道。
冷珊的眼神有些閃爍,心微微悸動了起來,但很快恢複平靜,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在故意離間你們,因為我不想你整日跟邪惡集團糾纏在一起。我想……我想挽救你。”
陳軒微微一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是成年人,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是不是需要挽救也是我自己的事。但不管怎麼說,我陳軒問心無愧,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
說著,陳軒轉過身去走了兩步,接著說道:“那什麼,有句話忘了跟你說了,你今天的打扮很不錯,那條包屯毛線群我非常喜歡,可以充分體現出你屯部的優美曲線。在著裝方麵,希望你再接再厲。”
望著這貨遠去的背影,冷珊的小臉火燒火燎的,羞赧地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她用力握了握粉拳,自言自語道:“混蛋,大混蛋!我一切都是為你著想,你為什麼就不領情呢!”
陳軒驅車駛過安靜的街區,他隻用左手掌控方向盤,右手則攀上了火蝴蝶胸前的山巒。對方則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旁邊,小臉被他不老實的手弄得紅紅的,好像能滴出水來的紅蘋果。
“開車還這麼不老實,就不怕撞樹上嗎?”火蝴蝶吐氣如蘭地輕聲埋怨道。話雖如此說,但她眼中媚絲不斷,聲音輕柔動人,讓陳軒的心狂躁不已。
前方是直道,陳軒把車速放緩,索性將左手也從方向盤上拿下,捧過女人的俏臉,在她的紅唇上吻了起來。
陳軒吻的很用力,好像洶湧暴虐的海浪。看火蝴蝶差點窒息,他才停了下來,將胸中的邪火壓製住。
女人深呼吸了兩次,說道:“那天我在公海賭船上發生的事,你不想知道嗎?”
“發生了什麼都無所謂了,隻要你還是我陳軒的女人,這就足夠了。”陳軒擦了擦女人留在自己嘴角的口紅,說道。
“不,作為你的女人,有些事我必須讓你知道。”火蝴蝶堅持道。
看陳軒點了點頭,她才繼續說道:“那天你看到我和穆榮傑在一起,氣得差點瘋掉,我完全不奇怪,倘若換做是我,也會有那樣的反映。人在盛怒的時候,理智和判斷力都很低,那時候如果你仔細留意一下就能發現,其實我跟穆榮傑還是有幾分神似的。”
陳軒尷尬地笑了笑,當時自己氣血上湧,完全昏了頭了,現在一想,兩個人還確實有點像,尤其是眼睛。
“我跟穆榮傑剛見麵的時候,彼此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熟識感。時間可以讓人的容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但卻無法改變人的血脈。”火蝴蝶說著,雙眼虛空了起來,似乎在想著什麼。
想了一會,火蝴蝶接著說道:“這麼多年,他心裏一直有種直覺,那就是我還活在人世上。他派人四處查探我的下落,直到前不久,他派到秦海的人才有了重要線索,聽說紫蝶集團的老大叫做火蝴蝶,於是他便一刻都沒有停留,親自來到了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