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莊淇心事(2 / 2)

於是試探幾句,那劉子瑜雖匆匆隻見過莊淇一麵,然印像極好,不好意思說是,推說由母親作主。莊員外自是聽出話外之音,含笑告退,想著去找媒人,再想想還是先去見見劉錢氏,不要有什麼出入,讓女兒受委屈了。

劉錢氏正和女兒及兩姐妹說著女工刺繡,聞莊員外來拜,忙迎出來。

莊員外先是一番勸慰的話,隨後問起對倆女的教導,看法。劉錢氏一一道來。莊員外聽其稱讚莊淇,言語間甚是愛惜,內心高興,逐又問起劉子瑜來。劉錢氏雖感到突兀,可還是如實告知。莊員外兩下一對照,感到所言無他,就慢慢道明來意。

劉錢氏聞言,高興不已,滿口感恩,心裏隱隱覺得不妥,可就是不明白哪兒出了問題。隻到莊員外提出問媒下定,還在點頭稱是。當再提到想在三天後劉太爺相拜,並劉劫十歲慶生宴上一並提出下定之禮時,劉錢氏才‘啊’的一聲站起。同時後堂也是‘啊’的一聲,好像還有什麼倒地的聲音。

莊員外驚了一下,有些不滿,正要動問,就聽到後堂叫道‘姐姐,你怎麼了?’‘小姐,小姐!’‘淇妹妹!’叫聲一片,亂糟糟的。

莊員外頓時魂兒去了一半,顧不得禮儀,大步奔到後堂。隻見後堂口圍著幾女,李劉氏跪在地上,托著莊淇,莊淇半躺在李劉氏懷裏,雙眼緊閉,麵無血色,錢露跪在地上,哭了個滿臉開花,幾個使女在一旁抓耳撈腮,慌作一團。

莊員外人到中年,僅得這一女,自是寶貝的不得了,幼時放縱了些,好在本性乖巧,現在知書識理,女工才藝亦有可觀,突然發生的這事,對莊員外好似晴天霹靂般。

莊員外見著幾女這般樣子,又緊趕二步,聲音顫抖著‘怎麼回事?淇兒她怎麼了?啊?!’

‘姐姐說是出來尋個花樣,我剛跟出來,就見突然姐姐倒下了,姐姐!嗚嗚。’錢露說著又哭個不停。

莊員外還是不明所以,定了定神,吩咐先抬回房,去找個大夫。回頭見劉錢氏愁眉不展,也無心再議,略客套幾句,劉錢氏見的確不是再談的時機,人多嘈雜,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無奈先辭了出去。

大夫來診過,說是心脈不舒,心有鬱結,是受了驚嚇。開了個活血安神的方子,走了。

莊員外百思不解,驚嚇,何人驚嚇?何事驚嚇?何物驚嚇?前兒見女兒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鬱結了?莊淇醒來隻不言語,也不吃不喝,發著呆盯著床頂,怎麼問也不回答,問急了還流下淚來。唬得莊員外也是茶飯不思,成天哎聲歎氣。如此三天,莊淇明顯瘦了一圈,臉色愈發蒼白。

大管家尋來,問著莊員外明天的筵席。事已至此,硬著頭皮也要辦啊。大管家答應著,見莊員外神不守舍,自以為知道事情起末,出了一注意,明日衝衝喜,當眾宣布劉子瑜與莊淇定親,不定小姐的病就好了。莊員外早已六神無主,想想還是答應了。

這三個月,劉劫修煉基礎功法,好像真過了瓶頸一般,速度超快。

現在已是九層中段,功法靈力已超過了劉太爺。劉太爺以前跟著師尊烏涯子時,烏涯子看他資質實在是不好,怕他心有旁顧,再加上經常外出,回落雲寺時又閉關修煉,所以基本沒怎麼教授劉太爺,隻是讓他修煉。等時間長了,劉太爺進步遲緩,烏涯子又怕他靈力不足,學了法術也用處不大,還是沒教。可憐劉太爺對道法所知實在有限,又沒見過法術書,會的不過是清心,回春,輕身,驅物幾項還算實用的輔助法術,攻擊類的隻會束縛術,連五行基本的火球術,水箭術,土牢術,地刺,木茅,等等,一慨不會。其他的煉丹,煉器想都不要想。

劉劫對學習劉太爺傳授的幾種法術開心不已,默念幾遍口訣,就用得八,九不離十。清心訣定神安心,止燥戒驕;輕身訣用出,身輕如燕,迅如奔豹;回春訣加速法力回複,激發體內潛能,用法力換取精神力氣的;驅物術!劉太爺無物無符,劉劫無物可驅,學了又心癢難耐,主意打到劉太爺曾用過的唯一法器,山洞裏的法像上,劉太爺隻是不允,劉劫不敢違逆,隻得作罷。好在還有乾坤袋,劉劫磨著劉太爺要了來,麵前擺出一大堆雜物,取出放進,沒多久就膩了。

好在少年心性,一轉身就想到更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