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麗蓉的精心安排下,餘馨月也有了自己的住所。加之水儋的辦事項率及其的高在葉淩風未曾回來前,餘馨月便拿著自己的家當在庭院外候著了。
放眼望去,小小的四方院落中正房匾額上書“沉香”二字,看其年份之久加之此院內的雜草叢生,枯藤遍地都是想必這曾經也是住過人的院子,隻是不知為何竟荒棄掉了。月上枝頭,幾縷幽光照在匾額上著添了幾分神秘,神秘之餘卻又添著分莫名的不安。
“餘姑娘,以後這裏就是你的住所了。”迎麵走來一人,細細瞧時此女生的清秀靈動,眉宇間著添著一分塞外姑娘沒有的豪爽,隻是嘴角的頑劣卻是破壞了這份該有的寧靜。此情此景到令餘馨月想到了剛遇到秦麗蓉時,水儋的表情倒是跟她的主子完全類似。
水儋見餘馨月遲遲沒有反應,隻到是看傻了故嘴角的又添了諷意。果然是個沒見識的野丫頭,不就是賜給她個院落竟然得意地合不攏嘴了。
念此水儋的心裏酸澀難忍,一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在月光的映襯下極為好看。 “餘姑娘,房子收拾好了。你進去休息吧。”
語氣中的帶著一絲不耐,眼珠子時不時的瞅著餘馨月,恨不得眼不見為淨。
“知道了。”餘馨月無奈的點點頭,果然人善被人欺,她一味的雲淡風輕,息事寧人的處事手段落入別人眼中則成了孤標獨立,自作清高。便是帶著麵紗仍能感受到水儋淩空投來的警告和不屑,也罷,習慣就好。
推開陳舊的大門,灰塵迎麵而來,裏頭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殘燭燃盡,桌凳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望前頭望去,似乎還供著一尊有人那麼高的佛像。
餘馨月推開離門不久的窗,室內渾濁的空氣隨著窗的開啟跑出去了許多,一縷和煦的清風帶來的氣息則令她蹙著的眉頭稍稍得到舒展。
這是什麼地方?為何還供著佛像?餘馨月來不及埋怨水儋的辦事效率便看到那尊散發著金光的佛像衝著她露出了陰森恐怖的笑容,那雙鍍金的眼睛左右亂轉,閃耀著紅光的眼眸散發出妖異的光芒,那嘴更是一張一合像要對餘馨月說著什麼。
餘馨月揉了揉眼睛,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怪不得水儋臨走是對她露出那樣的笑容,而府中聽聞她要住進這沉香閣便露出副見鬼的表情。看來這個荒蕪的地方實在是存有貓膩。
餘馨月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所以在佛像對她眨巴眨巴雙眼時,餘馨月便撇過頭去欣賞了下自己住的地方。嗯,果然不堪入目。床板的質量一點都沒有葉淩風睡過的床硬,而且吱呀呀的聲響令餘馨月懷疑是否睡過一晚便要報廢了。
佛像見餘馨月半響沒有理他,眼珠子中急欲噴出火來將忽視它大半宿的餘馨月吞沒。“何方人士,敢誤闖此地?”
“你是在對我說話麼?”餘馨月走上前去,怒目而視麵前鍍上一層金子的佛像。見它兩眼泛著光心中甚是不悅。“你知不知道你打擾了我的好覺。”
“不知道。”佛像無辜地眨巴雙眼,眼中覆上了一抹委屈。在餘馨月質疑的眼光當中隨即那抹委屈隨即便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嚴肅。“你可知你闖入了佛門聖地,不潛心禮佛竟然還敢出言藐視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