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垚坐在火車上陷入沉思,他覺得這次之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知道大頭沒事了,但是也再也見不到大頭。白垚拿起大頭臨別送他的吊墜一臉苦笑:“這算是離別的禮物麼,還算你小子有誠意給我換個紅寶石的還雕刻成我的麵孔。可是、可是為什麼不見我一麵,我睡著了可以叫醒我啊。”白垚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吊墜,趴在桌子上打算小睡一會。白垚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得有人在戳他的肩膀,他抬起頭看到一個臉色慘白的男人。男子看著白垚問道:“麻煩你讓一下唄,我的座位在裏邊。”白垚起身讓男子進去,男子剛一坐下對麵就傳來了女性的聲音:“這次可是我救了你,你要怎麼感謝我。”白垚轉過頭看到對麵坐著一個可愛的女孩,男子看了女人一眼衝她翻了個白眼,扭頭看向窗外當沒聽見。女孩伸手拉住旁邊帶眼鏡的男人的胳膊撒嬌道:“隊長你看看他,什麼態度麼。人家明明救了他,他不說謝謝還衝我翻白眼。”戴眼鏡的男人衝著女孩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啦好啦不要鬧了,回去給你記上大功行了吧。”
白垚被他們這麼一吵困意全無,他開始觀察周圍的這幾個人。旁邊坐著的男子臉色慘白表情陰鬱,看起來像是剛得過一場大病。做在對麵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留著雙馬尾,看起來非常的活潑可愛。女孩旁邊的男子長相帥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琢磨不透。白垚正觀察著,眼睛男突然轉過頭和白垚四目相對。他衝著白垚微微一笑,白垚有些不好意收回了目光。眼睛男看著白垚收回了目光,自己也把頭轉過來。可是他剛轉回來,又立馬轉了過去。他盯著白垚的胸口,表情變得凝重。女孩看到眼睛男麵色沉重,就順著他看的方向也看了過去。可是這一看立馬就讓她失聲叫了出來:“血墜”白垚被女孩這一叫嚇到,他看著女孩發下她看著自己好像看怪物一樣。女孩顯得特別緊張,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白垚,感覺好像白垚要吃了她一樣。白垚看到女孩的異樣,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眼睛男用手推了下眼鏡,他又仔細觀察了白垚幾秒鍾,他長出一口氣衝著旁邊的女孩說道:“不是他。”可是女孩依舊特別緊張,她看著眼鏡男說道:“不是?可是他明明帶著血墜啊。”白垚聽到女孩的話下頭看了看胸前的墜子,又抬起頭看著女孩不解的說道說道:“就是一個墜子至於大驚小怪的麼,雖說造型是奇怪了點可也不至於這樣吧。”女孩剛要說什麼被眼鏡男用手止住,他看著白垚問道:“朋友你這個吊墜是那裏得來的,樣子好別致啊。”白垚回答道:“朋友送的,還特意雕刻成我的模樣。”眼鏡男繼續問道:“朋友?他什麼時候送你的啊?是最近麼?”白垚想回答他,但是想起大頭說的話便警惕的說道:“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麼?”男子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抱歉了。”說完衝著臉色慘白的男子用了一個眼色。男子點點頭表示知道,男子閉上眼睛好像打坐一樣一動不動。白垚正想著對麵的眼鏡男是什麼意思,突然感到周圍一瞬間變冷。白垚凍得打了個冷戰,他感覺寒氣的源頭來自他的旁邊。他把頭轉了過去瞬間嚇了一跳,臉色慘白的男子身體裏鑽出另一個臉色慘白的男子。鑽出來的人身體呈半透明狀,漂浮在空中,正一臉奇怪的看著白垚。白垚看到他嘴唇在動,雖然聽不到他說什麼,但是看嘴型貌似在說你怎麼能看到我。他一點一點的向白垚靠過來,白垚感到害怕想起身逃跑,但是身體好像僵住了完全動不了。半透明的男子的手指剛觸碰到白垚的肩膀,突然白垚胸前的吊墜發出紅光。男子好向觸電一樣瞬間被彈開,男子在空中粉碎變成一股青煙飛回到臉色慘白男子的體內。周圍溫度一下又回到了正常,白垚感覺自己又能控製自己的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