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寶哥現在還沒有完全的適應的了現在的狀態,怎麼說,也得折磨他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之中,他應該會經常看到四周行走的孤魂野鬼。
等待磨合完畢之後,他應該就能恢複到正常狀態之中來,算卦相麵應該能夠信手拈來。
隻是現在他所要承受的一切,是我們所不能替代的,這必須得讓他親自來承受才行,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因禍得福,這是好事。
上天要他活著的時候多多積累陰德這對他來說是好的。
在隨後的時間之中,我跟寶哥聊了很多,也給他講解了很多,慢慢的他的情緒才逐漸的穩定了下來。
在寶哥這裏我呆了整整一個上午,吃過午飯之後我讓寶哥這些天好好的休息。
隨即又讓致遠將我送回到了店鋪之中,便把他給打發走了,其實現在我心裏裝著事情幹什麼都心不在焉的。
等待致遠走後,我關上了店門,現在我根本就沒有做生意的心情,一方麵是心裏擔心清冥的安危,而另一方麵,那就是歐陽坤這個家夥。
這一切的一切果真是這個喪盡天良的家夥在搗鬼,不過,現在在我的心中疑團似乎更大了。
他為什麼要在那棟塔中殺害那麼多的人?而且他們的心髒全部都被莫名其妙的挖走了,這些心髒他到底做了什麼用途?
這一切又跟駱家村扯上了什麼關係?最先是那個瘋女人進了我們的村子,緊接著就是歐陽坤的出現。
這種種跡象表明,似乎這一切都有著必然的聯係,可是現在,我的線索又中斷了。
唯一能夠接上就隻有歐陽坤了,可是以我現在的能力來說還是差了一大截,我現在就是找到歐陽坤都很困難,更何況跟他鬥?我又怎麼是他的對手。
不過仔細的想想這樣肯定不行,光靠著歐陽坤這一條線索去查找的話,那我就顯得太過於被動了,而且這歐陽坤打死不說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說,我必須得找出另一條線索來,否則的話那我就真的走進了死胡同裏麵。
此時,我躺在沙發之上,雙手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之上眉頭緊皺,現在我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就算是想破了腦仁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但就在這時,我感覺掛在我脖子上那曾經薛老板留給我的那個保命符之上的掛繩,在脖子之中有些礙事。
我順手抓了一把,便把我脖子之中的吊繩給弄到了一邊,由於我是躺倒在沙發之上的所以這吊繩多少還是有些勒脖子。
但是,就在我剛把脖子之中的保命符給弄到一邊的時候,我腦海中猛的一個機靈,瞬間我就從沙發之上跳了起來。
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苦思冥想的找線索找不到,這現成的線索就在自己的脖子之中,我卻愣是沒有發現。
不錯,我確實沒有記錯,就是這保命符!
當時在駱家村的時候,就是薛老板從我們家老院子裏那具女屍的身上弄下來了一縷頭發包進了我的保命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