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具女屍出現在我們家老院子之中已經高度腐敗,並且身上沾滿了泥土,由於天黑的緣故我也看不清楚這女屍的臉是什麼樣的。
不過當時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具女屍應該是剛從地裏麵被挖出來不久的樣子。
同時再聯想起來當時我們去挖那個瘋女人墳頭的時候棺材裏麵空空如也,其實我心裏早就在懷疑,懷疑我們老院子裏的那具女屍應該就是進我們村子的那個瘋女人。
而將女屍挖出來的人,就是那天晚上在我們老院子之中躲在牆角落的那個黑衣人。
至於這個黑衣人是誰我說不好,但是那具屍體應該是那個瘋女人的應該假不了。
其實現在過去這麼多年,現在回想一下,越是覺得我的猜測應該錯不了,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這個瘋女人到底跟我們駱家村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會突然瘋瘋癲癲的進入到我們村子。
又為什麼會死在了村頭?更離奇的是既然跟我們駱家村沒有任何的關係,那村長他們又為何將這具女屍給埋葬進了我們駱家村的祖墳。
思索間,我的右手攥緊了手中的保命符,說不定,這保命符中的頭發就是那個瘋女人的。
我看著手中的保命符深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
隨後,雙手握在了這保命符之上,這個東西一直都在我的身上整整戴著了七年了,這七年間我從來都沒有將它弄丟,也沒有將它破壞,因為我覺得隻要有它在我就一定能夠平安無事。
不過,這一刻,在我的腦海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今天,我要把這個保命符撕開。
拿出薛老板放進我保命符之中的那一縷頭發,去城裏麵的大醫院做一個DNA鑒定。
我自己是駱家村裏麵的正宗血統,對比上我的血液之後,應該能比對出來這具女屍到底是不是真的跟駱家村有直接的關係。
這樣的話,也好讓我自己有下一步的打算。
我深吸了口氣,最終下定了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這個保命符我非破壞掉不可,即使它對我來說是十分的重要,我也要將它給破壞了。
最終心一橫,雙手猛的用力,這本來就不結實的保命符直接被我給撕開成了兩半。
那一縷頭發,依舊安靜的呆在保命符之中,現在隨著我雙手的用力,那一縷頭發瞬間就掉落了出來。
我慢慢的伸手將那一縷為數不多的頭發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
不知怎麼,現在再我的心中忽然有一個預感,這一次做鑒定,我一定能夠得到些什麼。
不過,這次我必須得小心翼翼的前行,躲開所有的人,尤其是那個人叫做歐陽勝的。
像這樣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知道的。
這做鑒定的話,這次我打算直接去天江市中心醫院,因為那裏人多,這人多了反而會增加安全係數,更不易被人察覺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