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有意思,尤風看著站出來的女孩,完全不懼怕尤晨,小小的身軀,倒是蘊藏看不出的力量。
尤晨見這個鄉村野姑竟敢這樣與他說話,頓時惱道:“小小村姑竟出言不遜!你這是藐視皇族!來人……立刻將她扔出去!”
話落,果真就有侍衛上前,是尤晨的貼身侍衛。領頭的一人,身材高大,魁梧勇猛。一般姑娘見了這等情況,早就嚇哭了,但是非藥不但沒有,反而輕笑一聲,隻是眨眼的工夫,就見她手中拿著一條赤底斑花的蛇,足足有一米長!
“斯--”
“啊!”可把在場的夫人、小姐嚇得不輕。
這條赤蛇盤在她的左手臂上,而非藥另一隻手輕撫著它的頭。眾人無從得知,這條蛇是從哪冒出來的。
“小花,可別給浮生哥哥留麵子。”非藥剛說完,這隻赤蛇立即從手臂上脫落,像是安插了翅膀,直直就去了那人身上。
還未等那人有所動作,小花直接咬向脖筋,粗漢這時反應過來,想打掉這條咬住他脖子的蛇,掙紮不到半刻,粗漢直直倒地。
眾人驚愕!
這蛇的毒性如此之強!這姑娘的膽子如此之大!在浮生公子及冠的大喜日子!竟殺了三皇子的侍衛!
此時的尤晨更是不要說,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竟在在他麵前殺死了自己的人!
“你竟敢殺了他?!”尤晨怒不可言,眼中的火足可以把她燃了!
安之若也學著浮生,眼不聞,耳不聽,隻吃著她麵前的的點心。
尤曦和尤彗嚇得臉色有些蒼白。尤雅雖拿著手帕遮擋著麵容,但手帕下的不知是被嚇的慘白還是被氣慘白。
“我今天就殺了你!”尤晨憤怒而立,話出,身後的侍衛上前,已經劍刃鋒芒畢露。
“嗬嗬!就你?”非藥笑而答道:“要殺我?今日怕是不行,浮生哥哥的及冠還要進行下去呢,可不能因為你而錯了吉時。過了今日,你要有能耐,你就來!”
“哼!你是不敢了?殺了我侍衛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起來?今日的事可不是你說算就算的!”尤晨冷哼,“你若是給本皇子磕個頭賠個不是,那本皇子也就不計較了!否則……”
“哈哈哈……”非藥捂肚大笑,隨後,冷聲道:“你不配!”
尤晨一聽,臉色沉黑。“好啊,那你將那毒蛇交出,本皇子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
非藥看著手臂上的赤蛇,說道:“小花呀,你要你自己來拿,不過……它脾氣可不好,而且它是西溱國主欽此給浮生哥哥的,你可要好好待它。”
尤晨一聽笑道:“西溱國主賜的?無知村姑!你好大的膽呐,在這等場合竟說如此大謊!且不說西溱國主送一條蛇。若真是,那也不會在你手裏!該是在西溱使者身上!下一句,莫不是說你是西溱公主吧?我可沒聽說過西溱有你這等人物!莫要再說!來人將她……”
“這蛇是我國國主送給浮生公子的生辰禮物。”尤晨還未說完,便被人打斷。
從門口望去,隻見一位男子錦衣玉冠,麵如溫玉,身材修長。此人就是西溱白王府,玉世子,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據說他拜於葉穀派,更是太叔神醫的愛徒,讓人稱歎。
“非藥,別在胡鬧了,快將這小花送給你師叔。”
‘斯—’師叔?!
眾人聽玉世子這般一說,此時心裏都清楚,這小女子便是浮生公子的師侄,更是太叔或毒老的愛徒。
莫不是……太叔神醫的女弟子?都說神醫有兩個弟子,一男一女,男子便是西溱國的無雙人才,白王府玉世子。而另一女子,幾乎不露與世人,眾人都不得而知,但傳說麵容猶如仙子墜凡。
此時看著這女子其年齡相貌都匹配的上,怪不得葉穀把她藏的如此深,單單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也是容易得罪的主。
非藥撇了撇嘴,“浮生哥哥給你。”
浮生依舊,眼皮子都沒帶動一下。隨即,一旁的流水上前替主子收下了。
這麼一個小小的插曲過去了,及冠禮還是要繼續。浮生沒有要當著大夥的麵冠發的意思,一來就以玉束之。
不過也好,畢竟這位主的脾氣……越省事越好,直接吃飯。接下來都是片片和睦,互相寒暄。
飯過半響,月公主突然提議比武,增添氣氛。男子比武,女子小秀一下琴棋書畫。
浮生並未反對,大夥也都覺得此時隻吃個飯,太乏味了些,於是將場地換於廳外院子。
“我與巫馬月先來一番。”五皇子尤文站出身說道。
“好,我可不會讓著你!”巫馬月兩眼直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