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營來的如此之快,很快新兵營就開著坦克,拖著火炮,陳炳宇李家港之外,炮口都對準了李家港,這可讓駐守在李家港的二十一師的一個營炸了鍋,這陣勢分明是要開打了,當即一封電報發給了二十八集團軍的潘長官。
接到消息 ,潘長官也是苦笑不已,劉楊的人都不談,就直接的擺出了陣勢,這是真的發飆了,潘長官可不想真的打起來,隨即電令李家港部,交還那兩台車床。
但是事情遠沒有潘長官想的那麼簡單,下了命令之後,鄭金鳳就啟程趕往長興,秀才領著新兵營趕到李家港的時候,鄭金鳳竟然也驅車趕到了。
本來依秀才的脾氣,是不想和友軍鬧得太僵,還是先談判再說,結果剛剛停下來,就有警衛來報告:“長官,營座夫人來了——”
秀才一呆,還沒等說什麼,鄭金鳳就領著段鵬飛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回收讓警衛出去了。
“弟妹——”秀才歎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營座究竟病的怎麼樣了?”
兩台機器秀才不在乎,但是劉楊才是他的心病,要是劉楊真的出了事,特務營可就完全分蹦離異了,秀才根本管不了,就連李彪虎子都不會聽他的,更不要說那個唐學智了,隻怕特務營所屬頃刻間就各立山頭。
掛著一臉眼淚的鄭金鳳,一屁股坐下來,抹了抹眼淚,忽然笑了:“秀才,我這也刺來就是告訴你,不用擔心劉楊,他沒啥事,就是感冒了,不過對外說卻是病重,知道的人不多,就連李彪可都沒說呢,甚至沒有通知老唐,我也是劉楊讓我特地來告訴你的,別掛著他了。”
“這——”秀才懵了,腦海中閃過亂七八糟的念頭,不由得哼了一聲:“弟妹,劉楊就這麼讓你胡鬧,廣德——”
眼見鄭金鳳撇了撇嘴,眼神挪到一邊,秀才忽然醒悟過來,愣了一下:“難道是營座的意思?”
“你以為呢——”鄭金鳳無奈的歎了口氣,也是有些不情願:“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基業,我也說不聽他,不過這是他的意思,聽說最近西山島上抓了不少特務——”
“軍統的人?”秀才臉色一變,終於知道劉楊為什麼這麼做了,估計著也是被軍統逼得,看來特務營已經被盯上了。
臉色沉了下來,秀才來回在屋裏渡步,腦海中飛快地算計著,軍統代表著一部分人的意思,看來特務營是遭記恨了,果然是槍打出頭鳥,誰讓特務營戰果輝煌,更得了這麼多好處,有人看著眼熱了。
“營座還說什麼?”秀才吐了口氣,一臉的凝重。
“丟掉坦克,放棄長興,既然人家願意要,那正好咱們守不住,廣德長興不會在咱們手中丟了,反而壞了名聲。”鄭金鳳譏笑了一聲,心中也很不服氣,但是劉楊的話,鄭金鳳卻是一點不打折扣。
點了點頭,秀才閉上眼睛,好一會才睜開眼:“就這麼辦。”
回頭朝外麵招呼了一聲:“下令將坦克和大炮的炮口都給我對準李家港。”
一聲令下,當兵的才不管是為什麼,反正聽令行事,這坦克和大炮的炮口都對準了李家港,甚至已經開始建立簡易陣地了,這他娘的是真想開幹。
二十一師的這位營長於大寶,接到命令之後,讓人拉這兩台車床,親自給送到了新兵營前麵,朝新兵營吆喝了一聲:“請吳營長出來一下,這車床送回來了,可是於某人費力給上峰要回來的——”
但是於大寶卻死活沒有想到,和秀才一起出來的竟然是一臉淚水的鄭金鳳,天知道摸了洋蔥之後,眼睛都腫了。
“把車床送回去。”鄭金鳳一來就喧賓奪主,讓一旁的秀才除了苦笑就是苦笑。
於大寶也有些蒙傮,他和秀才見過幾次麵,也算是老熟人,正因為了解才會來這一出的,可是沒想到說話的是一個女人,一時沒忍住問了出來:‘這是——’
“這是我們營座的夫人鄭金鳳。”秀才苦笑著將鄭金鳳介紹給於大寶。
“原來是劉夫人,久仰久仰——”於大寶也算是八麵玲瓏,此時還能不做好人,還想著說幾句場麵話。
可惜鄭金鳳根本不給麵子,抹了抹眼睛,哽咽著啐了一口:“說的比唱的好聽,你就是黃鼠狼給你拜年,別以為我一個女人啥也不懂,我男人病的厲害,你們就欺負我一個女人當不了家是吧,我該訴你,回去告訴你那些長官,別以為我鄭金鳳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