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這拒絕的話一出口,幾天中跑了上千裏的道的餘大有在戰扶風身後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怒極上前一步,手腕在腰上一用力,刷地一下抽出長刀,“老家夥,你倒真敢說,我家王為了尋你,不知花費多少人力物力。另有明王那邊,為了幫你那簡氏家族,秦王費心無數,現在你倒也是痛快,一句話不醫,天底下哪來那麼多的好……”
撲通!
餘大有沒有任何征兆的一頭栽倒。秦王身邊的侍衛見狀,飛速把戰扶風擋在身後,卻在上前的時候,紛紛倒地不起。
戰扶風眼眥具裂:“簡行空,爾敢!快把本王的侍的放了!”
簡行空撣了撣身上的塵土,不屑道:“三王爺,老朽可是您的人‘請’來的,自打你的人在浴桶裏把老朽弄來,就不要怪老朽今日。殿下,不知何時您方能放老朽離去呢?”
戰扶風垂著手,拳頭捏得嘎吱嘎吱響,他沒想到餘大有他們是這麼把人請來的,現在他一時沒看好人,倒叫手底下的兄弟吃了暗虧。
“簡行空。本王請你來是為了看病,而不是叫你殺人害命。若是簡大夫行事過了,本王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在簡大夫的家族中試行一下了。想來以本王的堂兄,明王也一樣不會為簡先生說話的。”
簡行空一愣,怒道:“好個三王爺,您這是……威脅老朽?”
戰扶風深深地看他一眼,“也罷,本王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先把解藥給了本王,先把這地上倒著的人給治好了。然後你便走罷,左右本王也不指望你了!”
戰扶風說到這裏,垂下眼瞼,斂去眼中滿滿的殺意,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這樣的局勢下,對他的下人大開殺戒,而簡行空做到了。真當他沒個脾性了!
他是第一個,可也一樣是最後一個,戰扶風早就打算好了,一旦這家夥應下來,他直接派一批五百人的弓箭手,把人射成個刺蝟,他倒要看看,這人,是不是長了一身銅牆鐵壁的肉身!
“王爺,王爺,外頭的客人太多,王妃那邊來人問您因何不在前邊迎客。”
魏珠尖細的嗓音在遠處響起,戰扶風抿了抿唇,強壓著怒火,衝著簡行空拱了拱手,“簡大夫自便,本王還有事要忙,告辭了。”
戰扶風離去,可是發生在菊香的院事,倒底傳到了蘇若柳的耳中。
“你說什麼?咱們王府裏早就有一位醫者,還是個使毒最厲害的?”
白芷苦笑道:“小姐,屬下也不知那位妙手毒者是何時到的王府,若非今天王爺他人在府中,卻未在前頭迎客,叫屬下發現一些端倪,屬下也不會想到這種事上頭。”
蘇若柳深思不語,就在這時,外頭突然闖進一個麵容極普通的小丫頭,“主子,出事了,王爺帶的人在妙手毒者那裏吃了暗虧,許多侍衛都倒在菊香院門前,且王爺似乎也不再叫侍衛前去看守。隻言裏頭的人可隨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