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以後張貴才拽著字步不緊不慢的回到洗車場把胡匪拉到飯館,張貴端起一杯酒和胡匪碰了一下:“好功夫,看不出來你手底下還有這麼地道的把式,練了十幾年了?”
“打爺爺教的,張這麼大別的本事沒學會,就混了幾手莊稼把式,以前在家的時候過年過節就上山打點牲口解解饞”胡匪一口幹掉杯裏的酒道,想了一下又接著問起來:“貴叔,沒有什麼麻煩?”
張貴無奈的笑了笑:“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本來我就尋思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過完下輩子算了,可誰想到還是身不由己,那幫人是鎮上另外一家洗車場的,因為我搶了他們的生意,仗著手裏有點人就過來找我麻煩,放心,沒事”
這場風波就這麼不知不覺得過去了,鬧事的人也沒來鬧事,胡匪上演的那場功夫秀在這地方也沒掀起什麼波瀾,隻有洗車場的夥子們沒事就攛掇著胡匪教他們兩手,這功夫也不是一兩就能練起來的,雖不一定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但也得是常年累月積攢起來才行,胡匪也隻能沒事的時候拿出幾個招式糊弄糊弄他們。
這下午,張貴正在楊玉環的飯館裏吃飯,還沒吃完派出所的民警就走進來,看見正在吃飯的張貴就道:“正要去找你呢,有點事要和你交代一下”
張貴抬起頭來問道:“什麼事,警察找可沒好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上麵下來一張通緝令讓我們留意一下,是個在逃殺人犯,你那洗車場平時人多就貼在你那,沒事看著點就行”民警交代完就走了
張貴接過通緝令下意識的一看當時眼睛就圓了:“我就嗎,這子肯定有事,沒想到玩的這麼大”
同一時間在另一家洗車場裏南哥手裏也拿著一張同樣的通緝令沉思著,隨即叫來那領頭鬧事的男子問道:“你上麵這個人是不是看著有點眼熟?”然後陰險的笑道:“真是老都助我啊,阿貴我看你這次怎麼辦”
張貴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匆匆趕回洗車場拽著正在幹活的胡匪跑進屋裏道:“子,你出名了”
胡匪看著印有自己頭像的通緝令一臉陰沉的想到他們還真是不放過自己,這是讓我走投無路啊,竟然連這麼陰損的辦法都用了出來,看來這裏也不是長久之地,得想辦法離開了
胡匪抬起頭一臉感激的看著張貴:“謝謝你,貴叔”
張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叔相信你的為人,先躲過這次在”
剛一完就聽見外麵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時道:“壞了”
張貴一咬牙拉著胡匪道:“跟我走”
完打開屋的窗戶跳了出去,胡匪隨後跟到,屋的外麵是洗車場的後院,那裏停著一輛老式的吉普車,張貴跑到車前拉開門對著胡匪喊道:“上車”
胡匪並不是一個辦事拖拉的人,知道這個時候問什麼都是廢話,跟著張貴坐進車裏,吉普車一加油門急速的就衝出了院子,上了路張貴更是直接將油門踩到底一路狂飆想盡快躲過警察的追捕
胡匪看著正在開車的張貴一臉的為難:“貴叔,你走,這樣你就被我連累了”
“你子廢什麼話,警察既然已經找到我這了就明他們已經發現了你,我就是不跑他們也會我是包藏罪犯,更何況他們來的這麼快,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我那個洗車場本來也不值什麼錢,就是個空架子,就算沒有你也開不了多久,別忘了還有上次那些人在盯著呢”張貴一臉緊張的回頭看著。
胡匪知道這是貴叔在安慰自己的話,是為了讓自己心裏好受一點,看著專心開車的東北老鄉胡匪心理非常的難過,這是第二個被自己連累的人,胡旺一家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一無所有,現在張貴又是同樣的下場,這對他來真的是難以忍受的,同時胡匪也暗暗的握緊了拳頭,李達還有白家,你們最好能把我趕盡殺絕,不然等我胡匪回來那一,你們連本帶利都要還回來。
吉普車一路飛奔,後麵的警車並沒有追過來,張貴看著胡匪道:“放心,暫時是安全了,鎮裏就那一輛麵包車,本來就是報廢的車,那幫人也沒舍得換新的,根本就追不上咱們,我們得找個大點的地方把這車換了,不然目標太顯眼了遲早會被人給發現”
兩個人開了三個多時來到一個叫懷明的地方,把車停在路邊又上了一輛去市區的大客,張貴有個朋友在廈門是跑船的,跑船意思就是不正規沒有任何手續的黑船,正好適合兩人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