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在胡匪的身上縫完了最後一針,然後又把潔白的繃帶輕輕的纏繞在了他的身體上,吊上一瓶吊針,傑森大功告成的衝著韓書畫比劃了一個K的手勢。
已經大亮,整整五個半時的手術就在韓書畫緊張而擔心的目光中結束了,緊繃的神經過後她終於放鬆了下來,身體軟軟的癱瘓在床角,輕捋了下秀韓書畫滿懷希望的看著傑森輕聲問道:“看起來你做的好像很順利的樣子”
傑森自信的笑了笑,拍了拍手道:“估計最遲明早上他就會安然無恙的醒過來,如此配合卻又意誌堅強的病人我要是還不能順利的完成手術,那我這個長老會醫院首席外科醫生的名頭也該讓讓了”
這種仿佛戰地醫療般的緊急手術,他做過的沒有一百也有十次了,相比於之前所經手的病人來,他的這個情場敵人表現的可謂是可圈可點了,沒有因為疼痛的大呼叫,也沒有因為擔心死亡的擔驚受怕,反倒是從頭到尾的一片安定和漠然,讓他進行的極為的順利。
這也讓輕易不服人的傑森心裏不免唏噓一番。。。。。。
韓書畫靜靜的看著胡匪因為疼痛到現在還有些扭曲的臉頰,趴在床邊淡淡的道:“這也是為什麼我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的原因,還好你沒讓我失望”
傑森歎了口氣,有些語氣悲涼的道:“從你的眼神中我能夠看出你對他濃厚的感情,這種眼神在我認識的五年中還是第一次遇到”
韓書畫淡然的一笑輕輕撫摸著胡匪的臉道:“你輸的不冤”
“確實不冤”
傑森苦笑了一聲,無奈的道:“如果我是一個女人,想來也不會錯過他”
韓書畫站起身子回頭望了下胡匪那疤痕遍布的身體輕輕的關上房門和傑森一同來到客廳,遞給了他一杯水道:“謝謝你”
傑森接過水杯,故作瀟灑的笑道:“接下來你是不是還要,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
韓書畫莞爾的一笑,坐在沙發上道:“永遠都是”
這句話並不是敷衍,傑森是她一生中難得的幾個能夠認識而又托心的男人,這個醫術精湛的外科大夫,實話早在幾年前已經被她列為了考察的對象,隻不過在最後關頭胡匪的橫空出世,讓韓書畫的內心出現了一絲波動,才被耽擱了下來。
“看來我得要努力尋找下一個像你如此優秀的女人了”
傑森聳了聳肩膀,語氣頗為傷感的道:“可惜想來也不會那麼容易”
韓書畫有些疲憊的將腿蜷縮在沙發上,卻臉露幸福的道:“能找到他這樣的男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對於韓書畫來這個曆程確實相當不易,從她十歲那年意料到自己以後的生活將會不能自主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努力的尋覓著,整整四年半的時間。
一個個在別人看來比鑽石王老五還要優秀的男人從她身邊仿佛流水一樣飄過的時候,她的眼睛從來都沒有眨過一下,心裏也沒有留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