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月寒隻是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簫月茗,然後回身進房去,拿過墨小墨的腰帶給她係上。
“大爺,你……你……你你是不是係得太緊了?”墨小墨拍拍簫月寒的手臂問道。
對於墨小墨這二缺貨的錯亂稱呼已經習以為常了的簫大地主沒有多說話,隻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點,真的差一點點就把墨小墨的水桶腰勒成了水蛇腰。
看著墨小墨‘凹凸有致’的身材,簫月寒滿意地打個死結,再係上一個十分標準的蝴蝶結,緩緩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作品似乎頗有成就感。
“簫月寒!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景妙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為了他,放下公主的架子低聲下氣來討好,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他或許,從來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裏吧。
“景姑娘請回。”簫月寒疏禮道,把墨小墨抱在懷裏麵勾著她的下巴看她脖子上的紅色傷痕,看來,水是太燙了。
墨小墨難得柔柔弱弱地靠在簫月寒懷裏,眯縫著眼睛想要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聽這口氣,好像是來討情債的麼,難道簫月寒也是個陳世美不成?
“外麵的是誰啊?”墨小墨揪著簫大地主的袖子問道,簫月寒不語,而景妙語已經受不了地背過身去。
見簫月寒不說話,墨小墨擰起了眉毛,“哦,我知道了,是你的相好對吧。”
簫大地主依舊不語,見此情景,墨小墨一臉的無奈,推著簫月寒往門外走,“去去去,找你的相好去。”
墨小墨隻是低著腦袋推簫月寒,卻不想沒有推動,手腕被人抓了個正著,“墨小墨,你想惹我生氣麼?”
簫大地主生氣的時候,都會稱呼墨小墨的全名,並且前後墜語氣特別低沉,墨小墨心裏咯噔一下,繼而賠上一張笑臉,“我的君上喂,你不喜歡我也不搭介,既然有相好的……”墨小墨掃了一眼簫月茗,方才簫月茗在外麵的話她不是沒有聽到,而是刻意不想去理會。說什麼簫月寒喜歡她,簡直就是笑話,人家都親口承認了她隻不過是一個負擔。負擔啊,留在身邊也沒什麼用處啊。
這麼想著,墨小墨掙開簫月寒的手,揉揉自己頸子上的燙傷,繞過還在哭天抹淚兒的景妙語,順便白了簫月茗一眼就往樓下晃。她現在餓得很,間隙山不久之前剛剛流行起了一句話,叫做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小墨,尤其是餓得慌的墨小墨。
“小墨!”身後的簫月茗大驚小怪地叫道,墨小墨不耐煩地甩手,“你煩煩煩,就知道煩,比我奶奶還要會嘮嗑,下樓吃個飯怎麼地了啊?”話音剛落,墨小墨一鼻子撞牆上了。
“我想說你後麵有人啊。”簫月茗有點心虛地說著,垂了腦袋不敢看被墨小墨撞到的那個人。
我的個姑奶奶哎,你撞誰不好,偏偏要撞景連天,你是真不知道他跟我大哥有仇,還是假不知道啊?
墨小墨很無辜,她還真不知道簫月寒跟景連天就是水火不容,坐在地上揉揉自己的小翹臀,緩緩抬頭看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