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哪有這樣開玩笑的。”簫月茗拍拍墨小墨的肩膀,然後爬起來點燈,墨小墨靠著床沿看著眼前重新變亮,簫月茗回過身來,“大哥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不如我帶你去找東西吃吧?”
“月茗?”墨小墨突然開口叫簫月茗。
“啊?”
“要不咱倆私奔吧?”墨小墨問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墨小墨又翻白眼,忽然想到了什麼,從衣服口袋裏麵拿出那副從中間斷開的眼鏡來,“能修麼?”
簫月茗湊上來做專家狀,思慮半晌,才開口道。“當然能了,不就是個鐵架子麼。”說著拿過眼鏡,三下五除二不知道怎麼一陣搗鼓,等到了墨小墨手上的時候,竟然被修好了。
墨小墨欣喜地戴上眼鏡,隨後賞了簫月茗一個爆栗。“你對我的眼鏡兄做了什麼?”墨小墨摘下眼鏡問道,簫月茗一臉的無辜,“就是給你修好了啊。”
“你胡說!我的眼鏡兄哪有現在這麼厚!”
簫月茗看了看墨小墨的眼鏡,“你的眼鏡本來就是這麼厚的。”
墨小墨依舊懷疑,但是也不敢再叫簫月茗幫忙修了,給簫月茗修還不如她自己動手。
恰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靠近,墨小墨抻了抻脖子,沒看清楚是什麼人,隻好問簫月茗,“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亂晃。”
簫月茗學墨小墨也抻了抻脖子,“時雨來了。”也不知道這倒黴孩子是怎麼回事,老愛纏著他。
“甚好甚好,給本宮抓來魚頭剁椒,魚肉片成生魚片,魚骨頭魚鱗油炸咯。”墨小墨眯著眼睛抬高聲音道,門外時雨聽見墨小墨這番話,雙腳立時生根不敢造次。
“小魚你來做什麼?”簫月茗問道。
時雨正糾結著簫月茗有沒有這個能力阻擋吃魚狂魔墨小墨,聽見簫月茗的話,才鼓起勇氣推開門,“君上說,要是墨姑姑姑……娘餓了,就給她弄點吃的過來。”
墨小墨聞言咧開大嘴,“不用麻煩了,有你就夠了嗬嗬嗬。”言罷抹抹淌出來的口水,頗像個智障。
“小魚,小墨跟你開玩笑呢,進來吧。”
時雨搖頭,端著手裏的托盤進退不能,隻好站在原地,“不不不敢。”
簫月茗無奈地看墨小墨一眼,起身過去,然後跟時雨一樣僵在了原地。
時雨身後站了個人,正陰森森地看著簫月茗還有房間裏某個餓得半死的墨小墨。
“天天天帝!”簫月茗驚叫,墨小墨詫異地抬起頭,仍舊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本能覺得危險,於是立刻從地上起來,“月餅,本地的來了?”
“本帝倒是不知道你這女人還有膽子敢這樣說話。”景連天一把推開想上前阻攔的簫月茗,邁步走到墨小墨麵前。
墨小墨還是眯著眼睛,不過勉強能看清眼前男人的衣襟。如果簫月寒的衣著是她見過最端莊整齊的,簫月茗是她見過最花的,那麼眼前的景連天的衣著就是她見過最華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