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王妃在山上遇刺的事,如君世諾想的,鬧得滿城風雨,真正把這件事鬧起來的,其實,是晉王,他向皇上請命,在山上搜了兩天一夜,如此高調轟動行事,雖然搜索未果,卻是讓月城人盡皆知,莊王妃遇刺,害得莊王府門庭若市,來了不少官夫人官小姐等,都說要慰問莊王妃!
一來二往,夏暖燕的傷就在她們的探訪中,好得差不多了,這日,陽光明媚,夏暖燕和楚笑歌在院子裏閑聊時,君世諾和楚應天不知從哪裏,也竄了出來。
楚應天打趣說,“王妃麵色紅潤,看來多得晉王大張棋鼓,引那麼多人來慰問,才會好的那麼快吧。”
“太子這話暖燕聽不懂了,說到實在的,我的傷好的快,其實,多虧了笑歌,不厭其煩的陪著我。”
“我就知道嫂子是個有良心的人,關晉王什麼事,他這麼一鬧,就打草驚蛇了,我們也沒法下手查,是誰要害嫂子了,世諾哥哥,你說,晉王會不會是賊喊捉賊,故作高端的。”
“笑歌!”夏暖燕喝住,楚笑歌不懂這話事態嚴重,她卻不能懂卻裝不懂。
“丫頭,別胡說,讓人聽了,捕風捉影,會破壞你爹和晉王的兄弟感情的。”君世諾嗬斥楚笑歌,卻是向楚應天挑眉使了個眼色,首先不說是不是晉王,在夏暖燕這裏,君世諾絕對相信,她是不知情的,楚應天這麼試探她,對她,一點都不公平。
楚笑歌吐著舌頭,“嫂子,放心好了,如果讓我知查出來,是誰想傷害你的,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要不,讓皇上處他以極形。”
千楠剛好端著一壺酒上來,手抖擻了一下,臉色煞白,夏暖燕看得真真切切,卻不動聲色的說,“難得大夥聚在一起,來玩行酒令怎麼樣,千楠,拿酒來。”
“世諾,自從少羽離宮後,我們就再沒玩過了,王妃這一說起,我就來勁了,沒想到王妃也有這個喜好。”楚應天興起,一骨碌的就坐下石凳上,並順手拉君世諾坐下,洋洋灑灑的說,“王妃,桌上無男女之分,呆會輸了可別賴皮。”
“我從來就沒輸過。”夏暖燕笑言,“千楠,去請言小姐一道來吧,早聞王爺喜歡才女,言小姐能讓王爺那麼寵愛,想必不是才高八鬥,也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的。”
千楠臉露難色的盯著君世諾,“這?”
君世諾拂袖,“去吧,王妃又不是老虎。”
言望月一一參拜太子,王爺,也對對夏暖燕和楚笑歌行過禮,君世諾才半擁著她入座,溫言淺語,“望月,暖燕見你一個人呆在望月閣,怕你無聊,就找你一起來,大夥玩玩行酒令。”
“王妃有心了,望月才識淺薄,怕難登大雅之堂。”言望月垂眉,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含羞。
“自家人玩玩,無需太拘謹,就由我先開始,我們就玩個簡單的,玩移形換字。”夏暖燕溫和的說著,餘光掃了一眼言望月,“‘回’字四方實,口字推上去,‘呂’字自生成。”
言望月垂目咬唇,君世諾和夏暖燕都看在眼裏,君世諾隨口笑著,輕而易舉就幫言望月圓了場,“這個簡單,我也行,‘田’字四方實,十字推上去,‘古’字自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