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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女人氣惱的話,公西楚到是目光一閃,想到一個好主意。

此時,朦朧的月光灑在有些臉紅的女人身上,夏日的夜風輕輕撩撥著他的毛孔,聽著屋內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公西楚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然後他俯下身,含住了女人嘟起的小嘴。

“唔……”華容華瞠大了眼,這男人瘋了不成,這可是在別人家的屋頂上!心裏緊張的她全身都繃了起來,可這樣一來,對男人的碰觸就更加敏感。

男人的臉遮住了空中的月光,華容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默默感覺男人如火的熱情,夜風吹在臉上涼涼的,可她的身體卻慢慢火熱起來,心也越跳越快,抬起手環住男人的脖子。

一吻終了,華容華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剛一動便弄響了瓦片。

“誰?”屋裏的柳三富嚇的褲子都掉了,自己這副樣子要是給人看到還了得,連褲子都顧不上係,急匆匆的往外跑,可外麵的房頂上卻空空的連隻鳥兒都沒有?

“怎麼可能?我明明聽見聲音了!難道是貓?”柳三富百思不得其解,回屋繼續拿著那個肚兜兒解相思去了。

而此時,公西楚正挾著華容華飛快的在林子裏跳躍,從這一棵樹頂跳到另一棵樹頂,又從樹頂突然跳到地上,再突然跳起來。

他的速度很快,華容華感覺夾著冷意的夜風迎麵撲來,灌滿了雙耳,一顆心忽上忽下的像是過山車一樣。

這裏沒有人家,所以華容華的尖叫聲就一直沒有停過。

開始時,華容華還有些害怕,兩手緊緊的抱著她,後來膽子大了還伸開雙手做飛翔狀,口中的呐喊也變的幽遠嘹亮。

兩人氣喘籲籲的在一棵大樹旁停了下來,男人微喘著氣壓住女人,魅惑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喜歡嗎?”

華容華隻顧著喘氣,不住的點頭,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剛才,我感覺,我的靈魂都飛出來了!”

“是嗎?”無疑,女人讚賞的話是最大的動力,公西楚攬住女人的腰,突然用力向上一拋,隨後自己在樹幹上借力,朝上飛躥,接住從天而降的女人,然後繼續他們的飛行之旅。

“啊~”華容華喊著,叫著,這種感覺既陌生又刺激,還有隱隱的興奮,這一刻的她是放鬆的,自由的。

“公西楚,我喜歡你!”華容華伏在男人身上,雙手攏在嘴邊朝遠方呐喊著。

無論多遠,都能傳達到想要傳達的地方。公西楚嘴角微翹,雙手將女人勒的更緊,感覺自己跳躍時充滿了力量。

這一天,兩人都累到極致才在木屋停了下來;這一天,男人和女人靜靜的相擁而眠;這一天,二人都在自己的心中種下了對方的影子。

接下來的日子,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又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公西楚和華容華依舊親密,可在親密之間又似乎夾雜著某種甜蜜的東西。有時,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有時兩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僅僅是相視而笑就讓人感覺要溺斃其中。

這一天,華容華跟公西楚在山上練武回來,剛一進跨院,就見張師傅背對著院兒門在那兒幸災樂禍大笑,“……哎,你們不知道,聽說給人逮著時,那柳三富還抱著那老母豬死命幹呢!還是被澆了一盆涼水才醒過神兒來,當即又要死要活的,還說是有人陷害自己……”

正對著他的莫安見主子和華娘子進了院子,急忙咳嗽一聲,可惜正在興頭上的張師傅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一旁莫言微微側頭,心說,可不就是給人陷害的麼!

張師傅吐沫橫飛的還要繼續說,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陰測測的聲音,“你也想被關到豬圈裏去嗎?沒事兒嚼的什麼舌根!”這不是汙了自己女人的耳朵嗎?早知道還是把他淹死算了。

華容華到是聽出點名堂來,“柳三富?不是春娘的公公嗎?他怎麼了?被豬咬了嗎?”張師傅前麵的話她沒太聽清。

呃……正在嚼舌根的三人晃晃腦袋,都火燒屁股似的跑掉了。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設計的?不是說了讓我也參與的嗎?怎麼又不帶我?”華容華半是興奮半是懊惱的問。

“帶你做什麼?讓你看男人和母豬JP?”公西楚白了她一眼進了正房,累了一早上,身上都是汗,得換件衣服。

華容華眨摸著眼睛跟了進來,無視他半裸的胸膛有些激動的問:“哎,說說,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公西楚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眼,“不是你出的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