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孫左奪取處子之身(1 / 2)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某些地方若隱若現的疼痛讓我無法入睡。身上更是癢得難受,手一直沒停地抓撓著。臉上被醉醉的氣息撥弄著,不自學地伸出手掩住鼻子,酒的味道實在有夠刺鼻。睜開腥鬆的睡眼,朦朦朧朧中,是孫左那張放大了的臉,臉上還在淌著汗。

又一陣劇痛傳來,我的整張臉因痛苦扭曲在一起。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身上噌著。我馬上驚醒,大喊,孫左,你在做什麼?

他喘著粗氣,溫柔地說道,親愛的,你安靜些!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推著他,卻發現連平日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沒。這讓我有些惱火,男人喝了酒,力大如牛,女人喝了酒,卻成了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對於我的推搡,他無動於衷,隻是一個勁兒地安慰著我,親愛的,乖些!

我哭得聲斯力竭,一直嚷著救命。那一刻我想自己真的徹底瘋了過去。劇痛讓我全身痙攣,止不住地顫抖。

孫左不為所動,仍然繼續著……口中一直含糊不清地說著我愛你之類的話,濃重的酒精熏著我,隻覺得想吐。

床沿邊放了許多的垃圾桶,某些作嘔的食物從食道裏溜了出來,感覺有了些許的輕鬆。

睡神又來入襲,酒精還未消褪。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孫左正睡得像頭死豬,臉上還帶著平日裏常有的淡淡微笑。睡著的時候仍然那樣的紳士,那般的完好。隻是卻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腦袋仍然沒完全清醒,胃裏又有某些東西溜了出來,地上,垃圾桶裏,都是亂七八糟的惡心的東西。而我的身邊還躺著個惡心的人。

我拚命地推搡著他,大聲嚷著,請馬上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他似乎仍然在睡夢裏,沒有明白過來正在發生的事兒。

我再次推著他!頂著自己那個搖搖欲墜的腦袋。

他終於睜開了那雙曾經被我認為很清澈的眼睛,那雙美好的心靈之窗正朝我撲閃著,帶著孩童般的可愛。他的眼仍然是那般的吸引人。

櫻,你不要那樣生氣,我會負責!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完全清醒過來。

請孫先生馬上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我想此時我的臉上一定是如冬天的冰條般冷漠著,沒有一絲絲的表情。

他抓起我的手,請求我不要這樣激動,他說那是酒精的作用,雖然他很愛我,但不想強迫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想此時的我已聽不進任何的話,我隻說請你,孫先生,馬上穿上你的人皮,帶著你的狼心,消失在我的眼前。祝願我們以後都不要再相見。

大概是看到此時的我激動得不能自已,明白說任何話我也不可能聽進去。他很迅速地穿上了衣服,然後為我蓋上被子。向門外走去。

推開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呆立在門口的彭成。他揮舞著雙手,扯著孫左的衣服,請告訴我,你怎麼可以在我的家這樣對待我的客人?

對此我感到很抱歉,那並不是我所願。孫左很紳士地欠了欠身。

請你馬上消失,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彭成並沒再看他一眼,隻是手指大門方向。

孫左沒再說話,徑直向門口走去。

安原原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彭成,你怎麼回來了沒給我打電話?孫左直接繞過她,沒與她有任何的眼神接觸。然後傳來遠去的腳步聲。

這是你和孫左的計謀?彭成一步步地向安原原走去。我看不到他的正臉,但我想一定是凶狠著的。我看到安原原將剛踏進門的左腳縮了回去。她搖著頭,說,不,這跟孫左沒關係。

跟他沒關係?那就是你一個人的意思了囉?安原原,你對你最好的姐妹做出此等事,你簡直不是人,我們究竟是如何度過這半年多的。彭成沒再向前,像隻全身被抽了鞭子的小貓,綣縮在地上。

安原原向他靠近,抱著他的肩。彭成甩開,坐在了沙發上,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疲憊。

無意中,看到了桌上安原原熟悉的字體,清秀的字映入我的眼簾。

櫻:

首先,說聲對不起!

幾天前,當彭成告訴我,他的心早已寄托在你的身上時。我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攤軟在床上。他說,我們這樣勉強著是不會幸福的……我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打斷他,說,請給我時間來接受,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他點頭,說,我會給你時間。然後,他便提出去你家探望生病的你。

我想,如果不是去你家的那趟,我還不至於做出這等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