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筆直通向前方,看不到盡頭,可是女子是如何消失的呢?我靠近牆壁,輕輕敲了敲,沒有空心。百思不得其解,隻好放棄。我一路走著,想看看通道到底又多長,但十分鍾後,我放棄了。因為不不管自己的如何走,前麵還是看不到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基地再大,相信自己的半個小時的路程,應該可以接觸到邊緣,更何況,這隻是惡魔基地裏麵的一條通道。
應該又古怪,隻是我不知道在那裏。心中一動,我扯下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然後快速奔跑,幾分鍾後,我回頭一看,駭然發現,那件外挑安然躺在地上,離我不到十米遠。
心中一突。我明白自己應該是在一個類似於迷宮的地方。自己已經陷在裏麵,要是總是這般疾走,恐怕一輩子也走不出去。牆壁應該又暗道。女子消失時應該就是從暗道進去。不然還真以為對方是鬼非人。
我開始一直敲打牆壁,可是徒勞無功,一直沿著牆壁敲打了十分鍾左右,還是沒有感覺到空心的地方。
想到生死不知的丁薇,我心急如焚。
人在心浮氣躁之時,容易幹出衝動之事,事後回想起來後悔不及。雖有大部分都是些許小事情,無傷大雅,但對以後的影響卻是不可估量。
站在光滑的牆壁旁邊,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那名女子在自己眼前會突然消失,當真是大白天見鬼不成。想起女子呆滯的眼神,身體不寒而栗。自己篤信女子是人非鬼,在接觸女子手掌,感受到淡淡體溫之時。但女子大白天在麵前突然消失,讓自己開始懷疑剛才的判斷。
加上丁薇的生死不知,心中焦躁不安,對著牆壁狠狠一拳,澎的一聲,部分牆壁竟然晃蕩。一愣,我仔細觀察,發現一些問題。牆壁看似光滑,可是仔細一看,卻可以看見細微的裂縫。因為剛才猛的發力,這部分的裂縫比旁邊的稍微顯眼一些。我又重複幾次敲擊,裂縫越加明顯。細想一下,猛然覺得牆壁有古怪。
我沿路一直敲擊牆壁,力道大小不等,憑借著自己力可碎木的本事,很快就找到線索。在一些地方,隻要力道足夠,就可以察覺牆壁的不同。少數地方,明顯是空心的。
心中大喜,隨便選擇一塊空心之地,運足力道,擊在牆上。果然,在擊打的地方敞開一人大小的通道。我不再猶豫,怕一遲疑,通道便會消失。
跨進通道時,感覺情景大變。原先昏黃的燈光,在進入通道之後,光線明顯刺眼,逼得人差點閉上眼睛。我好一會才適應光線,仔細一看,通道深處是兩扇門。上麵分別刻著“生門”和“死門”。
生死門?
我走到門前不知推開哪扇門為好。但想到這些東西都是故弄玄虛之後,也不管生門,還是死門,習慣性的走右邊。
生門。我選擇的是生門。
關上門之後,裏麵豁然開朗,完全不像剛才營造出來的氣氛那麼恐怖。幾盆淺色的花卉擺在路旁,直通一座小橋,橋下什麼也沒有。橋旁兩株人高的小樹立著,哨兵一樣守衛著橋另一邊的小屋。小屋呈粉紅色,屋頂點綴些金色的絲線。小屋不大,幾平米左右。我徑直走到屋前,敲門。許久之後,門才打開。
看到開門之人時,我呆住。
人是原來通道遇見的女子,隻不過換了一身打扮。天藍色的武士服,把姣好的身材包裹住,臉色恢複少許紅潤,正常多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對方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
“你怎麼還沒有離開?我不是警告過你嗎?”女子皺眉道。
“我要是可以離開,早就離開。來打擾您,實在是情非得已。”我苦笑解釋,“我的一個朋友失蹤,被人掠去,才在這裏逗留這麼久。如果您知道,還請告知我一聲。感激不盡。”
“哼!”女子冷笑道,“你竟然在惡魔洞府找一個被抓走之人。我想你不是不知道惡魔洞府,就是頭腦又問題。”
我品味出女子的意思,臉色微變,然後歎息道:“實不相瞞,我不是惡魔洞府之人,迫不得已才闖進來。我的朋友被一個叫雷老虎的人帶走,所以才進來尋她。如果閣下知道雷老虎的住處,還請指點一二。”
“誰告訴你的?”女子突然問道。
“張文濤兩兄弟。”
女子聽到我說張文濤兩兄弟後,表情不自然,皺眉道:“真是奇怪,這兩兄弟遇見你,竟然還留下活口。”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我奇道,“張文濤表麵雖然邪惡,但骨子裏還是一名學武之人。學武之人自有信義可言,相信他不會騙我、”
“張文濤又信義?”女子像是聽到笑話一般,冷笑道,“他要是有信義,世界上誰都是好人了。你年紀輕輕,根本不知道張文濤是什麼人物,就聽信他的話。你以為他是好人。你能到這裏,估計也是運氣使然。你進來的時候,選擇的是生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