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朱八介突然定在原地,一聲:“大——”還未出音。
隻時葉清溪甩開木樨農婦服,向前一步,打飛那些射向朱八介的箭,搶過朱八介話頭說道:“對,大哥原本和你素不相識,隻是大哥看不慣這些人以多欺多,今天大哥在此,管定此事了。
隻用手輕輕一劃那些黑衣打手紛紛向後倒去,葉清溪衝著呼延慎道:“快,帶上他,衝出去。”
呼延慎拽過迷眼八介,左右手交替阻攔襲擊過來的黑衣打手。
葉清溪拽過木樨手,向下跑去。
木樨想甩開葉清溪手,還想著追殺於得誌,卻怎麼也掙脫不開葉清溪。
葉清溪隻在她耳邊一句:“刀劍無情,別甩動,聽話。”
木樨哈哈嘰笑道:“聽誰的話?聽你的?你這個膿包。”
木樨想脫離葉清溪懷,豈料葉清溪把木樨帶的更緊。
葉清溪帶著木樨匆匆下樓,樓梯旁房間門傳來吱吱嘎嘎聲音,一會又傳來低低弱弱弱之音:“官爺,請救救我們,我們這些姑娘都是被他們搶騙而來,受盡淩辱,如今被綁在這裏,請官爺設法搭救我們。”
木樨一聽,停下腳步,指著那門,後麵黑衣打手即刻蜂擁而至。
葉清溪一狠心把木樨推到香豔坊門口——
豈料香料坊門口,一對老夫妻正纏著那於得誌撕打,“你還我女兒,我女兒好好的在街頭買藝,隻因賺點小曲錢,就被你這個王八蛋給女幹汙了,我女兒現在生死不明,這世道呀!還有沒有天理?這老天呀!還有沒有王法?”
兩位老人在香豔坊門口連跳帶罵,老淚縱橫於臉上的溝澗之中,眼望高空,雙手顫抖,“蒼天呀!可還有窮人的活處嗎?”
兩把利劍,直向老夫妻心口捅去。
木樨見之,根本來不及出手,眼看著老夫妻要被那利劍所傷。
葉清溪身子轉出個半圓,擠過帶著朱八介的呼延慎,雙腳騰起,踹向兩人個手拿利劍之人。
木樨看到於得誌被葉清溪腳所踹,一下歪倒在地,頓覺過癮,她掙脫葉清溪手想再次撲上去,狠狠地跺上於得誌幾腳,卻不料葉清溪的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讓她一動不能動。
呼延慎帶著迷眼八介,出了香豔坊大門。門口百姓見利劍飛起,知道惹不起躲得起,紛紛逃離,呼延慎帶八介擠過黑衣打手來到大街。
葉清溪拽過木樨擁著兩位老人,也到街心中央。
這時越來越多的黑衣打手獰笑著圍了上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想跑,往哪跑,插翅難逃,懂嗎?弓箭手?”“在!”
“齊射!”
“你們不得好死,告訴鄉親們,他叫於——”木樨看於得誌在那兒指揮,勃然大怒,剛喊出於——
無意瞄到葉清溪,被葉清溪厲眼所嚇,生生的把下麵話吞進肚中。
“我們是不得好死,不過我們死不死,不是你們能定的,你們能奈我何?哈哈哈哈,一群窮鬼,死不足惜,來呀!不準放過一個!射殺!”
木樨低聲道:“大帥,亮出你的家夥呀!你的梨花槍是作甚的?此時不掃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