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慎道:“木姑娘,竟瞎指揮,大帥的梨花槍一亮,天下人皆知,你竟然出這個餿主意,現在隻能齊心協力用拳頭對抗他們。”
“好,那我們撒開來打。”
箭如雨,飛如花,葉清溪手中農服飛舞,打飛根根利箭;呼延慎見之也脫下衣服,迎箭招展。
“放火箭。”
於得誌一句話讓此時的木樨感覺出一些膽顫,自己死了死了,竟還帶著倆位老人,怎麼辦?這黑衣打手輪流而上,咱們這邊又沒有馬匹車輛,如何才能逃離此處?
兩位老人被他們幾人圍在中央,到現在他們才明白,這些人絕對不是好惹的,飛蛾撲火,惹了,隻有死路一條。”
“嗒——駕!”
如颶風起,金鞭如龍,眼前掠過,打飛火箭。木樨見四匹駿馬帶著一頂棕色大轎呼嘯而來,衝撞的行人紛紛避讓。
黑衣打手見這馬車勢頭風勁,紛紛讓道。
木樨回頭再看,這馬車上不是熊練是誰?!
“快上車!”
熊練腳踩馬蹬,立起身子,金鞭如金蛇狂舞,黑衣人如拋物線般,被卷如高空,然後墜下。
葉清溪、呼延慎護著老人先上了車,木樨趁這空當,滑過葉清溪,想再次撲向於得誌,又被葉清溪一把抓回,塞進馬車之中,幾人皆上了馬車,熊練用金鞭掃開一條空道,鎮上百姓見之,紛紛避讓,隻聽到後麵於得誌狂喊:“上馬!快,給我追——”
追?何曾好追?更可況駟馬難追。
於得誌眼看著馬車越走越遠,然後吩咐下屬道:“快,給爺打聽著,這些人如此強勁,到底什麼來頭?”
“是,爺。”
熊練七拐八繞,終於把大夥帶到妥當僻靜之處。
葉清溪下了馬車,指著呼延慎對熊練說:“呼延老弟,你陪著熊練換輛馬車,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你倆去醫館把這兩位老人的女兒接過來。””
“好,大帥!那八介?”熊練對轎內望了一眼,看見朱八介醉氣熏天,癱在車內,膽憂道。
朱八介揉揉眼睛,翻了個身,嗡聲嗡氣道:“莫關心我,我沒事,你們去做你們的事。”
“好,別過。”
兩人上馬,再次向響雲鎮而去。
兩位老人在馬車裏瞧得瑟瑟發抖,木樨拽過老人手道:“沒事的,你女兒也會沒事的,他們是些心狠手辣之輩,你們不走會沒命的。”
“我們——走,我們再也不回來。這個家不成家,國不是國,我們百姓何曾有過活頭?”
兩位老人在馬車中抱頭痛哭,隻一會兒,熊練趕著兩匹馬的馬車,飛馳而來。
葉清溪問:“呼延老弟呢?”
“大帥,我在這。”聽到此話,呼延慎從轎內跳了下來。
老人一見,掀開轎簾,看到自己女兒平躺在轎內,舒了一口氣,哭泣叫道:“女兒,女兒,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