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沒配合好?你也知道,本夫人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去問哪個人,都推給他也是一好辦法。”桂氏笑著說道。
初秋依舊微微的顫抖,甚至話語之中都帶了哭音:“夫人饒命,夫人饒命。”說著就不斷的磕起頭來。
桂氏看著自己麵前瑟瑟發抖的女孩,心中很是愉快,她輕輕的歎出了一口氣,仿佛說了這幾句話,就已經讓她累的不行了一樣,過了一會,欣賞夠了這女孩瑟瑟發抖的模樣,才緩緩開口:“本夫人給你個機會。”
“謝謝夫人!”初秋抬起頭的時候,眸中已經全部都是感激。
看著初秋的模樣,桂氏簡直開心極了,她特別享受,隻是因為自己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恩惠,就讓別人很開心很感激的感覺,而初秋恰恰給了她這種感覺,讓桂氏連說話都溫柔了很多:“你去庫房裏拿幾匹布,拿過來給我看,要是有人問,就說是拿給大小姐做衣服的知道嗎?”
初秋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卻還是一副感激的模樣:“奴婢願為夫人赴湯蹈火。”
看著初秋如此誇張的模樣,桂氏一下笑了出來:“好丫頭,不過是讓你送個東西,你就赴湯蹈火了,去吧,事情辦好了,有你的賞錢。”
“是。”初秋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從桂氏的院子裏出去之後,初秋就又變成了那一副冷漠的模樣。
依著桂氏的話,去庫房裏取了幾匹布,也說了那是要給大小姐拿去做衣服的,因著都知道,她是夫人屋裏的人,所以也沒人難為她,但是拿的那幾匹布,卻不見得是最好的。
初秋看著那布微微皺眉,估計一會還要在換一次,但是卻沒有說什麼,抱著布就走了。
“夫人。”初秋把手裏的布,一樣一樣的放到了桂氏的麵前:“您看看這個可行?”
桂氏看著初秋手裏的布匹微微皺眉,那布匹雖然也是上好的布匹,但是卻隻是尋常的時候,府裏小姐做衣服用的,並不是什麼上好的布匹。
“夫人?”初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桂氏抬頭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隻是冷冷的看著初秋:“你是故意打我臉呢?”
初秋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什麼意思,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夫人,初秋是個下人,不知道什麼樣的才是好的,拿了這樣的布,就已經覺得是天上的雲彩了,還請夫人不要生氣。”
桂氏嘴角忽然微微帶了一點笑意:“你說的也對,你再去一趟,就跟他們說,是說夫人說的,要上好的布料,是給大小姐和二小姐裁衣服的,知道嗎?”
“是。”初秋微微行禮道。
轉身出去了,再去哪的時候,拿出來的卻是流雲織花緞子,那緞子一年也沒有幾匹,都是宮裏賞下來的,這緞子就算是你有心,但是卻不是誰都能學會在呢麼織,一個是這緞子是真的好,在一個也就是物以稀為貴。
看著這緞子,桂氏臉上更是似笑非笑的意思:“你拿去給莞汀看看,問問她喜歡不喜歡。”
“這樣的緞子,奴婢看了一眼就覺得此生無憾了,這摸了就算是立即死了也甘心。”初秋說道。
桂氏的眼中更是起了幾分得意的姿態:“是啊,就算是死了也甘心,不是嗎?去,送去吧。”
“是。”初秋說了應了一聲,就拿著緞子走了出去,一路走到了畫莞汀的院子裏,卻沒有見到幾個幹活的小丫頭,躲懶玩耍的倒是不少,想了想,也就站在外麵高生道:“大小姐。”
“誰呀?”畫莞汀在屋裏懶懶的應道,她本是喜靜的,更何況這段時間,她在籌謀著一些事情,是以根本就沒有管院子裏的小丫頭,如今屋裏也沒人伺候,她倒是落得自在。
“夫人叫我來看看。”初秋應道。
“進來吧。”畫莞汀理了理頭發,半倚半躺的靠在床上,微微眯著眼睛,她正想著睡一會呢,沒想到就來人了。
“小姐。”初秋挑了簾子走進來,微微行禮。
畫莞汀眯了眯眸,冷淡的看著初秋,又看了看她手上的緞子,問道:“什麼事?”
“夫人叫奴婢送緞子過來,說是給小姐做衣服的。”初秋一雙眼睛,隻看著畫莞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