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弟快過來一下。”
我和張蟬正在扯皮,李渡忽然叫了我們一聲。
我倆對視一眼急忙湊了過去。
“怎麼回事?”張蟬上前問了一句。
地上那幾個西裝男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而且最為奇怪的是它們的麵容竟然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蒼老下去。
李渡急聲道:“他們身上好像包含著某種禁製或毒藥,叫不醒他們。”
張蟬蹲下來在這些人的身體上試了幾下,道:“不能抽魂麼?”
聶靈紫回道:“不行,我試了,他們的魂魄和常人不同,身體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禁錮著根本抽不出來!”
張蟬皺了皺眉,“看來是背後之人怕這些人被抓住說出什麼來,然後故意在他們的身上設下了什麼禁製。”
“這可有些難辦了,看著樣子這些人馬上就要枯萎老死了。”
李渡話音剛落,忽然猛地站了起來道:“快去看看外邊那兩個司機。”
對啊,他不說我差點兒都給忘了,外邊還有倆司機呢,這些人也有可能是自行激發了這種身上的禁製才開始變成這樣的,外邊那兩個司機可是一上來就不我們給打暈了,說不定現在還沒事呢!
李渡急吼吼的衝了出去,他的那些手下也跟著魚貫而出。
等把兩個司機拖下來之後我們頓時送了口氣,這兩個司機可都還好好的呢。
“事不宜遲,咱們先把這兩個家夥弄醒了問一問。”
李渡招呼手下把其中一人給弄醒了,這人醒來之後看到我們嚇得頓時大吼大叫了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心中一怔,裏邊那幾個西裝男雖然行為很讓人憤慨,但是也沒有求饒,他們的這個同夥跟他們倒是有些不同啊!
“你隻藥如實交代,我們會最大限度的對你寬大處理!”
李渡含糊其辭的先給這人吃起了定心丸,什麼是最大限度的寬大處理?有時候被處死也都是寬大處理了!
這人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李渡見此頓時笑了,拍了拍這人的肩膀,道:“你們拉這麼多人是幹嘛的?”
“不...不知道。”這人畏畏縮縮的說道。
我頓時笑了,媽的這人還挺有意思,說是什麼都交代,這第一個問題就趴窩了!
“什麼?你不知道?”李渡提高了音調。
這人以為李渡要動手,嚇得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兩隻手擋在臉前急聲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開車的,我見過另外一個詢問的司機被這些人當場給打死了,我哪裏敢問啊!”
我愣了一下,這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跟這些人還不是一夥的?
李渡也有些懵逼,定了定神急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跟他們一夥的?”
“對對對,我不是跟他們一夥的,我就是專門給他們開車的,別的我一概都不知道!”
李渡皺了皺眉頭,“那我問你你每次都把車開到什麼地方?”
“這...這...這我也不知道!”
張蟬被這家夥給氣笑了,厲聲道:“你小子找到呢?你自己說自己是開車的,車開到哪裏去你不知道?”
“別打別打,是真的我沒騙你!”這人先討饒了一句,接著說道:“是真的,每一次我們都要開好遠,有時候是從別的省開始,但是一旦進了這市裏,沒過多久我就開始迷糊了,等我在醒來的時候就是活結束的時候!”
如果這人不是在騙我們,那他應該是被迷魂了,應該算是那些人怕他泄露消息故意如此做的。
“說確定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千真萬確,我真的不騙你們!”
李渡把我和張蟬扯到一邊,“看他樣子這人說的應該不是騙人的,裏邊幾人已死,咱們的線索就全落到這兩個司機身上了,兩位不知道有什麼高見沒有?”
張蟬有些尷尬,道:“這...我們暫時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方法,他應該中了某種迷魂術或者被下藥了,你可以先問問聶靈紫試試。“
李渡皺了皺眉,“靈紫的本事我知道,她應該是沒這個本事的。”
我猶豫了一下,“抽魂也不行麼?”
這人雖然被迷魂了,但是如果是他們把車開到了目的地,按說也能留下相應的記憶。
李渡和張蟬齊齊搖了搖頭,“這方法夠嗆,如果隻是被下了藥或者一般的幻術抽魂之舉確實可以,但是要是厲害的迷魂術,當時他的魂魄處於迷幻懵懂的狀態,很難找到有關這一段的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