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學是一門最為高深的學科,揭示了世間萬物的運行規律。它不像其他學科的專業性、單一性,幾乎包涵了所有的科學領域。大到宇宙的運行、世界變遷,小到吃飯的筷子、一隻單細胞的細菌,都可以用它來詮釋。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盧瑟福說過:所有的科學不是物理學,就是集郵。可想它在科學領域的地位。
物理學的發展史更像是一部人類文明科技的發展史,從蒸汽機到航天飛船;從電磁波到移動通訊;從自動進位加法器到現在無所不能的電腦計算機。
它曾經曆了兩個非常重要的時期,17世紀初到19世紀末發展起來的以力學,熱學,光學,電磁學研究為中心的我們現在稱之為“經典物理學時期”,那是一個多麼輝煌的時期,所人有都認為經典物理學已經可以來解釋任何物體的運動規律,物理學已經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可惜19世紀末的一係列物理發現給經典物理學蒙上了“烏雲”(引用自開爾文《在熱和光動力理論上空的19世紀烏雲》),包括倫琴射線、放射元素、電子發現、元素的嬗變現象等。物理學開始從宏觀進入微觀,外部進入內部,低速進入高速,物理學變革開始了。隨後相對論,量子力學和非線性等理論出現開辟了全新的“現代物理學時期”。
而對於生物學,自從達爾文在1859年發表了《物種起源》,“生物學從此站起來了”(列寧語)。如果20世紀的主導科學是物理學的話,那麼21世紀將是生命科學的時代。這種主導學科的交替說明了兩者之間水**融,互相驅動的內在聯係。分子生物學為揭開生命之謎打開了一扇大門,《20世紀的生命科學》一書中曾提到“分子生物學‘最初的原動力’來之於一些頭腦清醒的物理學家如玻爾,薛定諤以及德爾布呂克等‘要尋找難以捉摸的‘生命奧秘’的浪漫性舉動’。”
1944年薛定諤發表的《生命是什麼》中用量子生物學概念把生命科學帶到了另一個領域。此外,運動與動能、非線性理論、混沌理論為人類揭開腦科學定下理論基礎。而生命物理學的建立為揭開生命之謎建立了一個豐碩的裏程碑。
在現在我們正運用物理學基礎去破解人類基因密碼,以熱力學解釋人體能量,以量子學解釋人體構成,以力學解釋人體運動等等,物理學同生物學就這樣的密不可分了。
石升所處的20世紀80年代正是生命科學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期,而作為生命科學中埋沒的一環人體科學也取得飛速發展。“超自然電子異象”的研究,“瀕死經驗”實驗等等,不過我們現在的人體科學甚至還比不過幾千年前的祖先,求證之路任重而道遠。
通過今天的一係列觀察,我初步假設了實驗室不屬於偶然性的毀滅,而是有人給予了必然的打擊。如果說他們正在做一些人體科學實驗的話,也不會有多少稀奇,何必需要毀滅實驗室呢?給予毀滅打擊的是外人還是內部人員?是生物還是非生物?看來也隻有找到石升才能知道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