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1日,下午3:20點,辦公室。
我坐在椅子上翻看石升的筆記,就像在看一部哲學作品。科學和哲學有人說其實隻有一紙的差距。哥白尼、伽利略、甚至獻出身體的布魯諾好不容易把自然科學從哲學中解放出來,可是到了現在相對論和量子理論又差點讓自然科學回歸了哲學,世界真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了。
科學的發展在未來也許會給出我們答案,也許隻不過是一直在尋找一個答案,也許就是沒有也許。
大潘像邁著正步一樣走到我麵前,端起我的水杯一口喝幹,“小嶽,沒辦法,我在局裏查遍了所有資料,都沒有石升這個人。”
這結果早就在預料之中了,所有沒有什麼驚訝的,“潘哥,你認識一個叫王聖瑞的嗎?也是市局的。”
他仰頭想了一下,“不認識,是新調過來的吧?”
“哦,謝啦,”我調低了聲音,“小四眼在辦公室嗎?找他有事。”
大潘一笑,“在,你當麵這樣叫他,他會氣瘋掉的。”
我拿著四組數字找到了四眼,他看了半天問,“這是什麼?”
“不知道,否則找你幹嘛?應該是四個字吧。”
“不像,這是加過密的,要是不知道加密方式不可能解出來。”
“不會吧,我煞費苦心就這樣泡湯了?”
“給你這個的人怎麼沒給你說明呢?”
我立馬想到那個給我發郵件的人,急不可待的衝回辦公室,果然收到一份新的郵件:
“珀爾修斯受伊俄指導決定殺死遠古海怪,從而能幹掉哈迪斯達到複仇的目的。他和阿格斯的戰士卓拉古等人一起上路,在森林裏他還順帶馴服了白色飛馬”
我看完後沮喪的揉著太陽穴,現在最迫切需要的應該是找一個研究西方文化的哲學家。珀爾修斯可能很多人不會熟悉,但是如果說到是他砍殺了美杜莎(看見她目光就會變成石頭)就應該認識了。阿格斯是希臘神話中的地名,同斯巴達。這段話似乎說的就是《諸神之戰》中的情節,可是電影裏是馴服了黑色的飛馬。
腦子開始有點茫然,於是把收到的三份郵件不停的做一些比對。原來每一封郵件都存在一處明顯的錯誤,第一份出在歐鴝還是惡鷹;第二份出在前頸還是前胸;第三份出在白色還是黑色;
如果全部訂正過來後聯係起來就是“惡鷹前胸的黑色”,好像非常不好理解,所以試著開始自己的一種組合方式,去掉形容詞就是“鷹胸黑”,倒過來就是“黑胸鷹”。
這可是世界最凶殘的猛禽之一,據說在雲南的高山之上就生活著這種動物,被納西族認為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這個名稱也可能是一艘戰艦或者飛機的代號,因為他們都喜歡這麼取名字,我就聽說過一艘叫“黑胸鷹號”的巡洋艦。
可是小妮子卻說應該是“黑色雄鷹”(胸同雄),這好像是尼日利亞足球國家隊的昵稱,也可是德國的國徽符號,也是一隻特種部隊的名稱,更像是一個行動的代號。
我查閱了有限的資料,隻有找個一個關於“黑色雄鷹”計劃的有關內容,就是本地大學物理係同計算機係關於一次“量子編碼”的研究計劃。計劃的策劃人取了一個如此雄壯的名字,卻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可是這個策劃人的名字赫然寫著:柴進爾,失蹤的六人之一。
如果是同名同姓簡直就太湊巧了,資料上麵大概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