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需要活躍的思維(2 / 2)

“這……”他放開我,開始神經質的,身體僵硬的踱起步來,“對~我們要出去,對~我們要出去,那先來陪我下盤棋吧。”

我寧願麵對聶副院長那樣隻懂聆聽的瘋子,也不願意和思想如此莫測的瘋子對話,“您能先告訴我上麵那……東~西是什麼嗎?”

老頭沒顧我的話,開心擺好棋盤,“四個人正好,來來來,”他看我們都沒有要動的意思,臉色突然一沉,鄭重的說道:“這棋是一場命運,它會告訴你答案。”

王警官走過去,坐在地上,我也坐下,隨後是文詩,坐在老頭對麵的床上。這棋裏有答案,可他自己卻沒有找到。

“敬老尊賢,我先來了,”老頭擲出一點,第一格是一副聖母托著嬰兒的畫,“出生即被神顧,前進六格。”

“您的規則我們怎麼知道?”我問。

“規則不都是人定的,我來定還是一樣,隻是你現在所處的位置沒有權利,而我有,”老頭詭秘一笑。

王警官擲了個六點,是一副張開大口的惡魔。

“你被惡魔吃了,回到起點吧,”老頭拍手叫好。

“我們能問問題嗎?”王警官說。

老頭想了想,“當然可以,以前每天跟我下的人隻有贏了我才會問一個問題,你們的最後一局棋,就不用這麼約束了,追上我就可以了。”

老頭的話總帶著半真半假的感覺,這句更帶有詛咒的味道,幸好上麵沒有傳來太多的雜音,以至於我們還能安心的坐在這裏下棋,這會是多少神奇的一幕。就像躲在戰壕裏吃著大鍋飯,而頭上卻是槍林彈雨的感覺。

老頭的話讓文詩莫名的提起興趣,催促我趕緊走,我走到了一張武士圖上,被一個離奇的理由弄回到了起點。他說這是霍格爾,戰死沙場了,而我怎麼看那刀都像是日本武士刀。

可文詩比我幸運,她也擲出了一點,令老頭有點“嘖嘖”的不爽。

他拿出了男友照片,心急的說:“您認識阿貝爾(ABEL)嗎?”原來文詩在意的是老頭剛才說的和他下棋的人。這個名字倒不多見,像是北歐人。英文名都是有含義的,就像星座,阿貝爾會是一個高大,強壯,能幹,獨立,又聰明的小夥,而性格中會帶一點點溫順。

老頭緊盯著照片看一會兒,然後拿掉改製眼鏡,露出憔悴的臉,在文詩手電的照射下又看了一會兒,顫顫的問:“他……他怎麼了?”

文詩的神經在這一刻也潰堤了,整個地方都看遍了,就連唯一希望的這個小房間也沒看見男友。她緊緊的抓住那張照片,身體漸漸軟下,雖然那件防毒服令人看不見麵部表情,可她應該需要一個肩膀。

放在任何時候,我都會去爭取這個任務,今天怎麼都提不起那個心情,“他失蹤了,”我替文詩說了話,也在注意老頭的表情。

“他終於還是做了,”老頭握著骰子,遲遲無法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