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牧滄浦跟著沈四走出去的時候,見到那個站在人群中的身影,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有一千種想法,卻沒有一種是這樣的,他想過會有一千個人來救他,卻沒有一個人是她。那種心情他不知該如何描述,隻知道,他這輩子再也離不開她了。
一個男人一輩子會有無數個女人,肯為自己去死的女人,卻並不多,甚至有可能一個都沒有。而他何其有幸,能得到這樣的女子,並與之共守一生。
“去給爺檢查傷勢,其它的人原地待命,碧桃,準備吃的。”姒鸞沒有上前,而是冷靜的發布著命令。
明知道自己在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心裏是十分激動的,可是,卻並不像走過去,抱著他哭泣。盡管,每個男人都喜歡那樣的女人,而自己那樣做也會令他的更加的感動。
牧滄浦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離霜也震驚不已,看到那個穿著男裝的小個子香蘿,為他們檢查傷勢,都有些微微的臉紅。香蘿卻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一樣,動作利落的檢查一個又一個。
“主子,都已經準備好了。”碧桃端著考好的肉走到姒鸞的麵前,自始至終也沒有看王爺一樣。
姒鸞看了一眼,一擺頭,碧桃就端著肉走到了牧滄浦的麵前,“王爺,請用。”
曾經何時,這些丫頭見到他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而不是這般的陌生。牧滄浦看著烤的十分美味的肉,有些食之無味的吃著。其它的人也一一的得到了碧桃親手烤出來的肉,最後才分給的是沈四這些人。
姒鸞依舊很秀氣的坐在河邊,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無盡的風韻,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也絲毫不損她的半點風姿。那兩個丫頭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邊,小心的伺候著。就好似在府裏的時候一樣,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一路上,姒鸞都沒有和牧滄浦說過一句話,每一次他想過來的時候,她都會躲開。明明很想和他一起過下去,卻在見麵的時候,所有的情緒都湧了出來。
他不肯為她放棄一片森林,她始終都記在心裏。
出去的時候,顯然就容易的多了,沿著河流一直走,沒有人追擊時間也加快了不少。途中遇到了很多危險,但都不足以為懼,每一次都在姒鸞淡定的指揮中,化險為夷。這不僅僅讓牧滄浦刮目相看,就連一直對姒鸞有意見的離霜,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姒鸞!”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姒鸞不禁苦笑道,想轉身離開,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大手一把把她帶到了懷裏,緊緊地禁錮在身邊。
姒鸞皺眉,不悅地說道,“王爺還是要估計一下身份的好。”
“身份?”牧滄浦冷哼一聲,“你是我的女人,誰敢說閑話?”
姒鸞不顧一切的推開了他,冷聲道,“王爺的女人多的是,能讓忘記不顧及身份的恐怕更多,王爺又何苦為難我呢?”
她在他的麵前,永遠都像一隻刺蝟,每一次都把刺展露無疑,不想讓他靠近。
“你還在生我的氣?”牧滄浦皺眉問道。
“王爺何出此言?若我生了氣,豈不是犯了七出,那樣,王爺是不是要休了我?如果王爺要休了我,我便承認就是。”姒鸞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可眼神卻是冷的,冷的刺骨。
牧滄浦苦笑,“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明白,王爺的意思我怎麼會明白?”姒鸞不想跟他在說下去,她果真是奢望的太多了,他還是沒有改變,還是如同老樣子一般。
女人,在古代就是男人的附庸品,自由全都是奢望。
大步往著回走去,才邁了兩步,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姒鸞條件反射的攀住了他的脖子,心驚不已的喘著氣。等她回過神來,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牧滄浦,你要死了?”
“女人,你再說一遍?”陰沉的宛如地獄裏傳來的聲音,嚇得姒鸞微微發抖。
該死的,她忘了這是古代,忘了這個男人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可是,這個時候後悔似乎已經晚了。
他二話不說的把她按在了地上,熟練的剝開了她的衣服,姒鸞驚恐的看著他,死死的抓住腰帶,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牧滄浦,你最好不要讓我恨你!”她無奈,隻好使出了殺手鐧。
果然,那個男人停了下來,陰沉的眸子盯著她,“恨?很好,如果能讓你恨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話音未落,他的唇就已經落在了她的上,柔軟的馨香傳來,還帶著甜蜜的味道,那是她特有的。這麼久,他真的很想念她,從未有過的想念。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痛恨自己還懷念他的懷抱,貪戀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