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莎莎眨巴著眼,很是無辜地嘟著嘴,一臉祈求的樣子。好似邵綰兮隻要推開她,都會把她弄哭的樣子。
“……”邵綰兮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悅,輕輕掰開了千莎莎的手,卻見千莎莎右手無名指上那枚和自己一樣的銀戒。最終還是心軟,收回了手,看著千莎莎問到:“那你這樣,是想要我抱著你走?”
“哎呀,稚兒變得好霸道噢。莎莎會害羞。”邵綰兮隻是要表達,千莎莎掛在她身上,她走不動而已。卻被千莎莎硬生生扭曲成其他的意思。
千莎莎害羞的捂著臉,另一隻手還是緊緊抱著邵綰兮的胳膊。一旁的貝安和邵思思都被千莎莎的舉動逗樂。
邵綰兮緊咬著下唇,站在原地良久,抽回了那快要脫臼的胳膊說到:“別拽著胳膊了。”
然而,卻在抽回胳膊的下一秒,就對上了千莎莎那快要崩潰的表情。隻好歎了口氣,伸出了手說到:“牽著我的手走。”
千莎莎一愣,看著邵綰兮,輕輕牽住邵綰兮的手,揚起了笑容,很是用力地點著頭。和邵綰兮並肩走進了地牢。但沒過多久,又變成了拽著邵綰兮的胳膊,整個身子依偎著她。
“思思,這什麼情況?她們兩……”貝安看著前頭千莎莎黏著邵綰兮的樣子,而且無論邵綰兮有多生氣,竟然都沒有把千莎莎推開?
邵思思拉住了貝安,直到前頭已經看不見千莎莎和邵綰兮的身影時,才小聲地對著貝安解釋到:“你不知道吧?莎莎前輩得了人格分裂症,很久了。”
“啊?人格……”
“噓!小聲點。”邵思思緊急捂住了貝安的嘴,沉默了一會兒,確保沒有被發現後,才繼續說到:“據說莎莎前輩年輕時,在任務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但最後卻也因為那個任務,被那個女人拋棄。”
女同?貝安心中不得不感歎著,難怪總有人說去哪都好,千萬別去特工組。各種人物虐的不是人,是心啊……
貝安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千莎莎的遭遇滿是同情 ,但心中依舊有疑惑:“不過,這和邵綰兮……”
“算是羈絆了,也怪我,那時候沒看好兮子,讓她在千莎莎最失落的時候與她相遇。”邵思思歎了口氣,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隻有遺憾。
貝安安慰性地拍了拍邵思思的後背,一麵走著,一麵暗歎著:“倒是明白了,千莎莎前輩把情感都付托在邵綰兮的身上了。倒也是個可憐的人。但,既然都可以把莎莎前輩關在古藤這麼多年,偶爾分開應該也不會有事吧?”
邵思思歎了口氣,沒有回答貝安的問題。分開?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的分離,都不及千莎莎離開邵綰兮來的痛苦。所以,邵綰兮才沒有推開她,無論千莎莎有多過分,都不會推開她……
不久,四人都到達了那個小偷被關鎖的地牢。隻不過……這是需要多強悍的心理能力才能在這種地方睡的這麼香啊?
“兮子,現在是把他叫醒還是咋滴?”邵思思打開了地牢內的燈,然而搖搖曳曳,忽閃忽閃的樣子,卻讓她感到有些驚悚。
邵綰兮微微皺著眉頭,現在千莎莎掛在她的身上,做著一舉一動都覺得萬分艱難,隻能僵硬地站著。
“真邋遢,像個小乞丐。”千莎莎嫌棄地看了眼地牢裏的人,來著邵綰兮往後退了幾步。
然而,千莎莎的話,卻讓邵綰兮的眼裏充滿了笑意。乞丐嗎?第一次遇見裴雨澈的時候,他倒也是這副樣子。
“貝安,這個人的身份有了解了嗎?”邵綰兮打量著地牢裏的人,向貝安問到。同時示意著邵思思打開地牢的門。
“林威,普通的小混混,人稱威哥,沒什麼特別的。”貝安扶著眼鏡,懶懶地靠著牆,有些發困地打了個嗬欠,向邵綰兮問到,“不過,他是誰?他和這次任務有關係?”
“不清楚。也許,隻是他和這個任務沒關係。”邵綰兮也有些苦惱,在國內行事不能越級,任何的調查都要循循漸進。按照這個速度,什麼時候才能接近“海音藍寶石”?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千莎莎啊!
“啊!”
這時!就在邵綰兮和貝安談話的同時,本隻是要開門的邵思思,卻發出了一聲驚天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