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宮可是保了密捉拿太子妃的,要是被那幾個王爺的眼線給盯上,那就不妙了,何況現在娘娘還在考慮回不回宮的事情,要是被他們這一攪和,怕娘娘是再也沒有回宮的心思了。
柳淵倒是把回宮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如今自己能夠從皇宮裏出來也是命中注定啊!在宮裏麵都快要憋死他了,如今能夠開開心心的大玩一番,那又有何不可呢?
人生在世就是該多享受的嘛!柳淵也沒有再糾結自己的‘白蘿卜’爪子了。看著還放在桌上的壓槽,柳淵又起了興致。對了,其餘的藥草是沒了用,可那應麻子必須得留著。
想到這兒,柳淵起了身朝著桌子走了過來,正準備去拿草藥結果被蕭如榆擋了住。柳淵不明其意的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蕭如榆:“蕭大哥怎麼了?”
“你手上有傷,不要再碰這些草藥了。”蕭如榆淡淡說道。
“沒事兒,我就隻碰一下下?可以麼?”柳淵抬頭看向高了自己半個個子的蕭如榆問道。
蕭如榆搖了搖頭:“你想做什麼,我幫你。”
柳淵思緒了一番,應道:“那也行。蕭大哥你把中間那幾個有著黑色小粒狀的草藥挑出來。”
蕭如榆將劍放在了凳子上,按著柳淵所說將那幾根草藥選了出來,然後看向柳淵:“然後?”
“磨成粉裝在小盒子裏,我先去找找磨粉的工具啊。”還問等柳淵找來工具,蕭如榆已經將‘應麻子’磨成了粉,用內力磨出的粉末比碾磨出來粉末的還要細膩百倍。
見著應麻子已經成了粉末,柳淵連忙找了一個小瓶子裝了起來,看著柳淵欣喜的表情,蕭如榆不由問道:“小淵,此物有何用處?”
一聽蕭如榆說這番話,柳淵對著蕭如榆神秘的笑了笑:“這個是能在我心情不爽的時候可以奇虎你們的寶貝!”
“……”
“那是何種寶貝啊?”盤腿坐在榻上的秋賀狄的也好奇的問道。柳淵偏過頭看向榻上的秋賀狄壞壞一笑道:“我說,賀狄哥啊~要不要你先來嚐嚐鮮呢?”
“……”見著秋賀狄發愣,柳淵開心的笑了笑:“傻瓜,我怎麼會拿你開玩笑呢?”柳淵走到秋賀狄身旁坐了下來,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秋賀狄:“此藥有麻醉之效,隻要你療傷的時候摻和一些入藥,就不會疼了。”
“小弟……”看著手中的小瓶的秋賀狄將目光緩緩轉向了柳淵:“謝謝你。”秋賀狄的身體有些微顫,這怕是他此生收到的最貴重的一份禮物了。
站在原地的蕭如榆也是一愣,這麻藥可是千金難求之物,真不知這小淵是怎樣調製出來的。麻藥甚是罕見,就連皇宮內也不曾有過,隻聞江湖有一本叫做《奇藥雜談》的書上記載過。
“沒什麼,你若需要的話我再找於你便好~”柳淵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能幫忙的,他都可以去幫。在宮裏麵除了秦天羽,也就隻有秋賀狄最貼心照料他了。
還記得那時候,把秋賀狄當做太監的時候,不由得好笑,本來還想挖苦挖苦這麼帥的小夥幹嘛想不開‘淨身入戶’呢。
見著柳淵自顧傻笑,秋賀狄皺頭微微皺了皺:“你在笑什麼?”秋賀狄不知到底有哪裏好笑了?可娘娘的心思也不是他一個下該去猜的。
“傻瓜,我沒笑什麼啊~”柳淵站起身揉了揉肚子,看了看兩人說道:“這走了那麼久了,肚子早餓了呢~”
秋賀狄笑了笑,他可是知道自家的娘娘可是個吃貨啊,吃貨要是不關注著吃,那怎行啊?
“我去叫菜。”話罷,蕭如榆轉身離開了客房。
“去吧,蕭大哥~記得要四人份的!哦,不對,五人份的才行!”送走了蕭如榆,柳淵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這下可以吃個飽啦~哈哈哈!
秋賀狄雖然感激柳淵對他如此的好,可是太子之事也萬萬耽誤不得了,在這番下去定會釀成禍端。
於是秋賀狄又問起了那個問題:“娘娘準備何時回宮?”
聽了秋賀狄的話,柳淵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緩緩別過頭看向坐在榻上的秋賀狄:“我知道,我不回去的話,太子一個人會承受巨大壓力,頂多也是丟了皇位。
可如今,我要是回去的話,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成為那些人陰險小人的第一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