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羽本以為讓秦天頂替自己就能夠順利出宮,可終究還是忘記了宮裏麵最棘手的那個人!
不過,也是因為洛言越的話,秦天羽對於眼前的洛言越也開始有些懷疑,若是洛言越是和親他們故意派來的人那該怎麼辦?
可他也不能當著秋賀狄的麵殺了洛言越,何況洛言越於他而言還是有一定感情的,畢竟洛言越也立過很多功勞。如今為了一個猜忌就對他心起殺心怕是不妥。
秋賀狄看著秦天羽麵色古怪卻也沒有猜透個什麼來,到是洛言越,在察言觀色上早比秋賀狄強的多。其實來這裏之前他也想過若是皇上不信任他該如何?
但如今秦天羽不對自己說,也不是對自己沒有猜疑,隻是礙著秋賀狄和先生的原因。
洛言越看著身旁的秋賀狄笑了笑:“哥,你先出去,我有些私事想和皇上說說。”
秋賀狄也不知道洛言越想說些什麼,但洛言越既然都這般說了, 他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
“那好,聊完了早些休息知道嗎?”
“好。”
待秋賀狄離開之後,洛言越看著坐在不遠處的秦天羽開口道:“皇上對我是否有猜忌?”
秦天羽一愣,而後對上洛言越的雙眼:“你覺得呢?”
“其實,我的確也中了那個女人的奸計。”洛言越淡淡一笑:“不過,有先生賜的藥所以並無大礙。”
“……”秦天羽本以為柳淵隻給了自己解藥,卻沒想到也給了洛言越,那就是說秋賀狄也吃了藥?
“如今永世城中已經大亂,而且在來的路上我還看見了其他幾國逃難的人,他們都說有子邪公主和親,然後他們國家的皇親國戚態度也突然一轉,都開始信奉所謂的‘製蠱之術’。”
“我姑且信你一次,若是騙我,休要怪我。”若說沒有懷疑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誰不知道永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上,我聽人說博間有塊墨徽玉能治蠱,所以特地趕來通知您的。”
“博間不是以機關聞名的國家麼?怎麼會有這等寶貝?”古書上記載,博間機關術精湛,其一花一木都由機關所致,即使飛鳥走獸也全數為機關所製。
洛言越輕歎了口氣:“皇上,在四十年前發生在萬幽穀的‘奪玉塚’的事件的起因就是因為這塊墨徽玉。墨徽玉並不是博間的,而是萬幽穀穀主幽竹之物。因為博間一己私心所以將這墨徽玉搶了來,作為博間的傳世珍寶。
可又聽說墨徽玉被博間皇子所盜不知所蹤,而後墨徽玉失而複得卻是被摔成了兩半……”
“不管墨徽玉有沒有奇效,我們也隻好賭在這墨徽玉上了,等你身體恢複,我們一起去博間看能不能奪得墨徽玉。”如今也沒有任何可行的辦法,隻能這般做了。
雖然柳淵與明哲熟悉,可秦天羽卻與明哲隻是萍水相逢,或許拜托秋賀狄去找柳淵說說可行,但秦天羽不想這般做。
作為一個君王竟然需要靠自己手下去完成任務豈不太可笑?雖然此說法根本說不過去,可秦天羽真的想靠自己的本事去贏得一次戰績。
而且,在這裏的所有人似乎都比他有用得多……
“是。”洛言越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處理,不過是問題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誰都不知道麵前會發生些什麼。
看著秋賀狄剛下了樓,柳淵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走到秋賀狄麵前:“你朋友醒了嗎?”
“嗯。”秋賀狄緩緩點了點頭:“這多虧了柳爺妙手回春啊。”
“別誇我啦,反正賀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沒事兒我就放心了。”柳淵對著秋賀狄笑了笑。看來那本書記載的天玄丸果真是有所用處。
“媳婦兒,我都弄好了。”就在這時,林狼也走了過來:“媳婦兒……”
“乖。”柳淵看著林狼笑了笑:“辛苦了。”
“沒事兒。”林狼撓了撓頭自顧的笑了笑。
“對了,你跟我上樓,我有事情找你。”說著柳淵拉著林狼的手往二樓走去,也不忘對秋賀狄說一句:“賀狄,一會兒見~”
“好。”
柳淵拉著林狼上了樓,剛進客房門,柳淵便對著林狼說道:“傻大個,把衣服脫了。”
林狼愣在原地,不明其意的看著柳淵:“嗯?”
看著林狼一動不動愣在原地,柳淵有些不爽的走到林狼麵前,幫著解開他的腰帶:“笨蛋,叫你脫衣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