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翼楦給了她最豪華的婚禮,卻也給了她最卑微的身份。
“真正該死的不是她,而你隻不過是一個複製品,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息逃離我的禁錮!”。
拜堂之時,他如是宣誓對她這般說。
夜,更深了。
敝開的門引進了風,單薄的紅嫁衣遮不了風,擋不了寒,緊閉的雙眸有著長長的眼睫,美極了,紅潤的唇,誘人的嬌軀,隻有那漠然的臉蛋和額上的黑疤在黑暗之中有些刺眼。
她靜靜的坐在床上,以為身上會很冷,但她並不冷。
唯,心是涼的。
“說話!”。
當那抹高大的身影再度站在新房內時,那雙陰鷥得近乎慘酷的藍眼微眯,龐大的身軀散發著比風更寒的氣息,印著燭光,加劇了他的冷酷駭人,看起來就像黑夜裏專勾人魂的鬼魔。
“你想讓我說什麼?”她沒有讓他有掀去紅帕的機會,還自行取下了頭冠被棄之,這種討厭的東西,她不需要
“無話可說?”。
寬厚的大掌緊握,高大的身軀向前移動,直至站在她的麵前“別忘了,在這裏你可曾上演過與本王的利嘴戲,如若不是這樣,你怎麼有幸成為我的王妃呢?”。
“彼此彼此,我也該感激你,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麼叫恨?”她睜開眼,臉上的表情不怒也不惱,然而南翼楦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我的王妃何必這麼客氣呢,你該慶幸你還能坐在這裏品嚐這個!”。他攤開手掌,邪勾指,桌上二杯交杯酒被吸在他的掌間。
“謝謝!”
她笑,傾城傾國,而後他們十分有“默契”的勾過彼此的臂膀,分別把酒灌入喉中,飲畢,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注視像一把火,在她身上燃燒,直到全身無力。
“看來你應該在裏麵多下一種!”她聲音聽上去變小了些,
“本王認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是嗎”
她唇齒一勾,略顯疲憊的說道“不會有表情,你會更滿意自己的“傑作”。
“本王怎麼舍得那樣對你呢?”。
“如果連鬼都會舍不得?哼,我還不一定會喝!”。
“這種藥性很慢,本王倒想看看你的恨能夠抵抗到多深?”他粗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龐,眼中露出極其可惡的假情,不斷摩挲她嬌嫩的皮膚。
“拿開!”她側轉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