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雖說離遼城不遠可是到那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凡事得自已去闖自已去適應,那裏的好處就是城市大機會多,小北將來還可以在教學質量相對不錯的省城上學。可是那邊租房子一個月就要2000元左右,而在遼城把自已的房子租出去也不過一個月1000元左右罷了。到底該如何取舍呢?整整一個下午雲杉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吃晚飯的時侯,雲杉問小北“兒子,媽媽如果去沈陽上班你覺得如何?”
小北歪著腦袋問“那是不是我就可以去沈陽上幼兒園了呢?”
“對,是的。”
“那去沈陽吧,我不想在現在這幼兒園呆了,我不喜歡這裏。”
“為什麼呢?”雲杉有些意外的問兒子。
“這裏的小朋友們都嘲笑我,說爸爸不要我了.......”小北越說聲越小,到最後竟含著飯粒哭起來了。
雲杉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兒子每天竟背負著那麼大的壓力,過得那麼不開心。她替兒子擦了擦眼淚說“那好吧,小北同意了,那媽媽就以最快的速度帶你去沈陽好不好?”
眼淚含眼圈兒的小北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
晚上,雲杉在自已的日記裏寫道:雖然不舍,可是又能怎麼樣呢,緣來緣去半點不自由,就讓一切塵埃落定吧,忘記那個該忘掉的人,離開傷心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真是病得不清啊,輸液到第5天的時侯,清明才恢複的差不多了,不咳不喘頭也不沉了,體溫也基本正常了。
雖說青萍和曉峰安排了王媽侍候清明,可他們到底還是不放心,畢竟雙方都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這種時侯不來就太說不過去了。這不,兩個人又趁中午有空來看他了。
“清明哥,你今天的精神兒頭看著不錯啊。”曉峰一邊放下水果一邊跟坐在沙發上的清明打招呼。
“嗯,好了,哪也不疼了。”清明露出雪白的牙笑著告訴他。
“多虧你們兩個了,不然不知得燒成啥樣呢?”
“你是不是凍著了,不然怎麼突然就燒成那樣了呢?”曉峰拿出兩支煙把其中一支遞過來。
杜清明擺了擺手說:“也許是凍著了吧,煙不抽了,戒了。”
“怎麼突然想起來戒煙了?”青萍一邊把茶水給他們端過來一邊問。
杜清明沉默了一下,沒回話。他不想告訴他們是因為雲杉受不了煙味兒才戒了的。
“為啥戒煙,因為愛惜生命唄,那麼大家業,還沒兒子沒孫子呢,不得好好保養哦。”曉峰一邊說一邊捂嘴笑。
“你有兒子有孫子了哦?”杜清明回敬朱曉峰一句。說完自已也跟著抿嘴笑。
“快了,我跟青萍說好了,等我腿好了我們就結婚。”曉峰愛憐的看了一眼青萍回答。
杜清明站起來踱到窗前,不說話了。
“清明哥,你跟雲杉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給了她打電話,她說離職了?”青萍看著清明的後背問。
杜清明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我把她跟方明趕走了。”
“雲杉跟方明?他倆有什麼關係啊?”
“關係我也說不好,隻是覺得應當不一般吧。”杜清明歎了口氣回答。
“不可能吧,沒聽說雲杉跟方明有什麼關係啊?”“怎麼不可能,我親眼看見她坐他的車上班,親眼看見方明抱著小北從幼兒園出來,還拉著雲杉,三個人一起有說有笑的進的樓門。還有,舉報信發來時,方明居然當眾替雲杉開脫!”杜清明似乎越說越生氣了。
“我了解雲杉的,她的心裏有你,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方明真願意,那她的心也不可能再裝下方明的!至少短時間內不能,這裏邊肯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一定是誤會了。”青萍有些著急的說。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麼?”杜清明猛的回過頭來,緊盯著青萍問。
“都坐下慢慢說,幹嘛都那麼激動。對了,清明哥,你說的是什麼舉報信啊?”朱曉峰把一個削好皮的蘋果遞到清明手裏勸慰道。“杜總啊,你怎麼也糊塗了呢?這麼長時間以來,你覺得雲杉能是那樣的人麼?會不會是被誰有意栽贓的啊?”
“是啊,不能僅僅就因為是她的郵箱而斷定她就是吃裏扒外的人啊”朱曉峰喝了一口茶水跟著附和。
杜清明沉默了好一會兒說“其實我也不相信是她,隻是當時方明替她開脫的態度讓我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