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啟雲送歐陽青回了房間,未曾料到幻宗和天空幻者已經在屋內等候了。他們已經知曉了歐陽青受傷,並傳來了他們月人族的巫醫,為歐陽青診脈。
歐陽啟雲一路上都在跟蹤淩夜,也知道月人族這幫人是黃鼠狼來拜年,心中有所不安,南宮初寒也覺得事有蹊蹺,便留下南宮蘭馥在屋內照顧歐陽青,自己則和歐陽啟雲一道,在屋外會見幻宗和天空幻者。
“歐陽掌門人,如今終於以真身示人了。”幻者意味深長地淺笑著。
歐陽啟雲也並未繞關子,開門見山道:“素來聽聞月人族的幻者具有占卜未來的本事,今日前來,想來不是為了犬子受傷這麼簡單的吧?”
幻者點了點頭,笑道:“實不相瞞,我們是為了淩夜而來。”
“淩夜?”
歐陽啟雲和南宮初寒相視了一眼,二人都不知道淩夜和月人族的關係,於是天空幻者又將月人族的祭祀之事,有所選擇的,告訴了他們。歐陽啟雲和南宮初寒聽罷,都是一臉的詫異。
“幻宗將這等機密之事告知,想來是讓我們暫時不要傷害淩夜?”歐陽啟雲冷笑道。
幻宗詭異的一笑,道:“隻要歐陽掌門人能答應,我能保證你們衣食無憂!”
說罷,幻宗一揚手,便有兩個幻者抬著沉重的大寶箱走了上來。
天空幻者上前揭開了大寶箱的蓋子,裏麵銀光閃閃,滿滿一箱子的靈貝。
南宮初寒冷笑道:“在幻宗的眼裏,我們都急需用錢嗎?”
幻宗輕描淡寫地笑道:“歐陽掌門人說了,我們幻者能洞悉未來,自然知道,你們是否需要用錢。世人倘或來求我們看一眼他們的未來,隻怕是他們給我們這麼一箱子的靈貝,如今我們倒過來為你們著想,二位又何必執著呢?”
歐陽啟雲放聲大笑道:“如今仇人就在我們眼前,我們為何不執著?”
“淩夜早死晚死,注定都是一死,為何不留著她在祭祀上,由天地間的惡魔取走她的靈魂?”
南宮初寒不屑地冷笑道:“她是我們四大家族後人的仇人,自然要死在我們四大家族後人的手中!她隻有死在我們的手中,我們才算是為我們的家人報了仇!”
幻宗皺眉,又看向歐陽啟雲,苦口婆心道:“南宮初寒是晚輩,為人處事尚有不全麵之處。但是歐陽掌門人身為崆印派的掌門人,難道也要一意孤行不成?”
“我的確是崆印派的掌門人,所以更有責任與義務為我的親友們報仇!倘或此事傳言開去,你又叫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崆印派掌門人如何麵對眾人的指責?”歐陽啟雲合上了大寶箱的蓋子,滿臉不在乎,“倘或因此你們想要除掉我們,我們也絕對不會退縮半步!”
幻宗心中已是驟冷,臉上卻依舊掛著虛偽的笑容,道:“來者皆是客,你們大可不用介意!”
說罷,歐陽啟雲沒有再看幻宗一眼,便進了屋子。南宮初寒緊隨其後,天空幻者則一直默默無聲地以目光追隨著他們,臉上早已是鐵青一片,“幻宗,你怎麼不下令向他們動手?如今歐陽青受了傷,正是對付他們的最佳時機!”
幻宗揚了揚手,天空幻者自然不再多言,伴在幻宗身後走了幾步。
“你多派幾個人……”
“盯著歐陽啟雲他們?”天空幻者甚是積極的打斷了幻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