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李長空一怔,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說話的居然是那天晚上在地下拍賣場裏抬價的那個王八蛋,這口氣都一直還沒有出,現在又冒了出來,不給點顏色瞧瞧看來你是不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睛!
不過,聽這口氣似乎是律師,可那又如何?不服,我會整得你心悅誠服!
“你起訴我?起訴我什麼?我打了她嗎?我罵了她嗎?”,李長空說道,唯恐天下不亂,煽動著一幹小弟跟著起哄。
“當然,你侮辱我的當事人的職業,我王南山當然能夠起訴你”,王南山說道,隻是光憑這氣勢就弱了三分。
“王南山”,李長空咂巴了兩下嘴以後說道:“王律師,嚴靜是不是太陽城裏的小姐,我到底有沒有侮辱她的職業你可以去調查,查證以後如果我說錯了你可以再來起訴我!”
“你…,牙尖嘴利,等會法庭上咱們再說,你們想打贏官司,做夢”,王南山可能也覺得在嚴靜的職業問題上做糾纏是浪費口水,繼而轉移到了官司的問題上。
本來王南山是不願意接手這件案子的,一些扯皮的事情根本不能夠彰顯自己海龜的實力,隻是礙於有人說情所以才打個友情牌,賣個麵子,可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遇見李長空,冤家路窄,反倒激發起了他的決心,這場官司無論如何都要贏。
“哈哈,王律師,你身為一個律師,不以證據說話,隻是這麼幼稚的說著外行話,那我也告訴你,你無論如何都贏不了,敢打賭嗎?”,李長空針鋒相對,證據都抓在我手裏,你還想贏,做夢!
“哼,賭鬼,你以為我會上當?那天晚上的勝利我會一直延續,走著瞧!”,王南山說道,帶著嚴靜朝著法院裏走去。
勝利一直會延續?李長空如同看傻瓜一樣看著王南山的背影,滿是譏諷之色,無知!
時間退回到阿彪抱著花花朝著法院走去的瞬間。
“爸爸,我看見媽媽了,她瘦了,我好心疼!”,花花幽幽的說道。
“乖,花花,她不是你的媽媽,她是個壞人,不管你也不顧你,爸爸要是不回來,可能你就給餓死了”,阿彪緊緊的抱著花花說道。
“不會,爸爸,我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你不在的時候,媽媽其實很可憐,每天都給劉伯伯那個壞蛋欺負,我看著心疼,所以故意每天少吃一點,希望媽媽不受欺負”,花花哽咽著說道,一雙小手抱住了阿彪的腦袋,眼睛裏滿是委屈。
“乖,花花,爸爸不會再讓你過這種生活,你是我的小天使”,阿彪死死的抱住了花花,多麼懂事的孩子,可是你怎麼會知道爸爸心裏的痛苦,如果可以爸爸自然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你媽媽對我的傷害太重了。
等人差不多到齊以後,中級法院立刻開庭,這一起作為花花撫養權爭奪的案子裏的花花因為未滿十八歲的緣故被法庭的書記員要求離開法庭,最後被兩名山盟小弟給帶了出去。
在審判長宣布開庭以後,就雙方的當事人對於花花的撫養權爭奪各自展開了事實的陳述,以及證據的提供,全部由雙方律師提供到了書記員的手裏。
書記員是一個年過五十的中年人,長得慈眉善目,一副福相。
說實話這樣的案子他見到過不在少數,可是這麼讓人費解的案子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孩子的父親作為起訴方因為過失傷人入獄,原因是母親與人通奸所致,而父親出獄以後不顧法律約束,直接把孩子給搶了回來,而被告方也就起訴方的職業問題以及違反法律規則進行反駁。
就起訴方的證詞來看,雙方都有一定的勝算,不過作為一個過來人,作為一個父親,在他的心裏本能的就偏向了起訴方,所以在他的心裏想的是怎麼樣把起訴方不利的方麵給盡量的淡化。
“下麵有請被告方就起訴方進行辯護”,書記員說道。
輪到王南山出場了,這海龜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正好顯示自己神威的時候,他怎麼可能錯失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