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訴方,我現在想要問你一個問題,請問你現在從事的是什麼職業”,對於阿彪的職業,王南山是做過一定的調查的,據說跟黑道上有些瓜葛,這樣一點足以致命。
“我開酒吧的”,阿彪說道,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開酒吧?據我調查,你所在的夜印象酒吧在本月五號前是屬於江南逍遙門有限公司的,可是五號之後就轉到了你的名頭之下,他們的老總肖傑於二號晚上慘遭意外,請問與你有關係嗎?”,王南山大聲說道。
“與我沒有關係,我所做的事情堂堂正正,這個酒吧就是我買下來的”,阿彪反駁道,額頭上卻是密布的一層汗珠子,這樣見不得光的事情卻是是一個詬病。
“那麼我問你,本月的五號晚上,你在哪裏?”,王南山說道。
“我在...”,阿彪有些語塞,那天晚上正好是山盟與江南黑道開火的日子,這一點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說出來。
“說不出來了?那麼我現在告訴大家,他在和人打架,而且是械鬥,整個江南黑道上傳得沸沸揚揚,山盟的領導者童彪誰不知道?逍遙門的產業被山盟接手你是不敢說出來吧!試問你這樣的一個黑社會分子能夠給孩子釀造一個良好的環境嗎?值得懷疑!”,王南山大笑,他走回自己的辯護台,拿起一堆厚厚的材料交到了書記員的手裏。
“現在起訴方不顧法律約束,直接奪回了孩子,這是違反了法律判決,我認為要求法院進行強製執行,把孩子的撫養權重新判給我的當事人嚴靜!”
書記員拿起材料看了一遍,整個法庭安靜了下來,連地上掉著一根針的聲音都能夠聽清楚,山盟的兄弟們坐在椅子上全部都幹著急,事情似乎非常不利。
坐在最前頭的李長空暗自皺下了眉頭,這個王南山看來還有兩把刷子,居然能夠把事情調查到一定的程度,不過,如果隻是依照這樣的水準的話,你依然無法贏得了這場官司,因為有利於阿彪的證據依然在手裏握著。
“被告方,關於你的材料我看了看,我認為有一些部分很牽強,是在捕風捉影,例如你所說的二號晚上肖傑的死是山盟造成的,證據根本就不充分,有誰看見起訴方在場?至於你說的五號晚上起訴方在械鬥這一點證據有些瑕疵,誰能夠證明?所以以此不能夠理解為起訴方就是黑社會的證據,這是我的意見!”,書記員說道,心裏暗道我能幫的就是這麼多了,如果起訴方還不能夠提供有利的證據的話隻怕是回天乏力了。
這樣的結果王南山早就預料到了,他不過是給阿彪一種恐慌,其本意是要讓李長空吃癟,既然兩者能夠站到一起,隻怕關係是非常的親密,搞他也等於是在搞你,隻要證據有瑕疵,那麼法院就會暫時休庭。強製把孩子給判回來,拖上一段時間把證據弄足了,你鞭長莫及。
審判長聽了以後,考慮了一下,算是認同,“如果起訴方還沒有有利的證據的話,本院將維持原判,把孩子重新判給被告方...”
“我們當然有證據”,審判長的話還沒有落下,就被李長空給打斷了,他快步走到了書記員的麵前,遞上了一份U盤,“審判長,原諒我的魯莽,證據就在U盤裏,被告方有虐待孩子的行為”
“嘩”的一聲,在場的人全都議論起來,大有想要看看真假的意思。
“肅靜!”,審判長用錘子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把這個擾亂法律秩序的人給帶出去,至於證據我們看過了才能夠判斷”
兩個庭警快速走了過來,把李長空給架了出去,一抹勝利者的微笑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這種笑讓王南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這場官司隻怕是輸了。
事情如同王南山預料的那樣,嚴靜毒打孩子,不給吃飯並且趕孩子出去與情人幽會的視頻全部播放了出來,讓所有的人都見識到了嚴靜醜陋的一麵。
因為證據確鑿,法院當場就判定孩子歸阿彪所有,這一場官司以阿彪獲勝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