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蹙,語氣似是有些質疑,“大越?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事?”
阿福撇了撇嘴,“街上都是這麼傳的,前些日子公子一直在莊裏忙著點帳,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大越……祁桑來回咀嚼,似是想理出個頭緒。
馬車突然間停了下來,祁桑下意識的扶住車壁,這才穩了下來。皺了皺眉,準備問胡伯是怎麼回事。便看到阿福那小子穩穩的抓住門框,貌似離他剛剛的位置遠了些。莫不成就那一顛,就滾了那麼遠?
胡伯從外麵掀開車簾:“爺,外麵有官差說是要查車。”阿福咽了咽口水,剛滾到門口,便瞥見了那一色的官差,說真的他是有些心虛,畢竟車裏藏了一大活人。忍不住瞅了瞅自家公子,依舊的氣定神閑。
這地方之前也一直過,也沒見有什麼盤查的關口,莫不是出了大事?……難保不會與那人有關係。
心裏有了計較,斂了神色,緩緩道,“胡伯,莫擋了官家的事。要查便查就是了,大冷的天,官家做事也不易,奉些茶水錢。犒勞犒勞官家。”
胡伯會意,下車去與那些官差說些什麼。祁桑不愛理會這些瑣事,倒是阿福好奇的不行,朝窗外看了好幾眼。隱隱約約聽到些話,說自家公子身子不便,多多通融通融,聽得並不真切,似是又塞了些銀兩在官爺手中,之後便帶著幾個官爺往這邊來,阿福縮了縮頭,安安靜靜的呆在車廂裏,比平時都要來的老實。
車帷被推開,外麵凜冽的寒氣鑽了進來,一張似是很有官勢的國字方臉,還能尋到一絲正氣凜然的味道,探了進來,視線在車廂裏掃了一圈,落在祁桑的臉上,有些微怔。祁桑微微不耐,作勢朝他拂了拂手,“勞煩官爺通融,小人前些日子受了些風寒,不便下車,還望官爺體諒。”
國字臉官爺有些窘迫,車上就那點地,要是有人也是藏不住的,急急得放了簾子,朝著車外的那些人喊道:“沒有”帶著那些人回了那盤查的關口。
“胡伯,打聽了沒,是在查什麼人?”祁桑對前麵駕車的胡伯問道,
胡伯跟了祁桑也有好些年了,自是明白他的心思,下去那會就已經打聽好了,“爺,說是前些日子有人行刺莊王,這幾日一直在查。”
“嗯。”倒是好大的能耐,這幾年最是得寵,恃寵而驕,行為浪蕩不羈,惹人生怨的倒是不少,隻是楚皇一直護著,橫豎也沒多大變化,若是真有人看不慣,借機報複,那就還好?若是京都上麵的那些人,謀權掙位,那就這京都也快亂了。
馬車悠悠的上路了,直到過了關口老遠,阿福才長長的噓了口氣,看了看在一旁看書的公子和車外氣定神閑駕車的胡伯,為嘛緊張的隻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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