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舟將江若雪抱進臥室,扔在床上,俯身吻過江若雪的唇,遊走向下停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趙寒舟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噴在江若雪的耳旁,他現在能感到江若雪在顫抖,不住的顫抖,不過不是因為情欲,而是恐懼。
“嗬嗬嗬……”趙寒舟冷冷的笑了出來,她在害怕他,以前那個每天粘著他嘰嘰喳喳的人現在對他害怕到顫抖,真是太可笑了。以前還口口聲聲的說愛他呢,有了愛不應該就無所畏懼嗎?
“江若雪你不是喜歡錢嗎?我告訴你,我這最不缺的就是錢,所以,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從我這逃走!”趙寒舟湊近江若雪,一字一句的將這句話刻在江若雪的耳中。每一個字都灼熱的像是要將人燙傷一般,刻進身體最深處,這一生都不可磨滅。
“……瘋子,你這個瘋子。趙寒舟你這個瘋子!”江若雪突然激烈的反抗起來。
不要,她絕對不要呆著這個人的身邊。再這樣被他折磨下去她一定會瘋的,絕對。
可是,江若雪再怎麼反抗也是敵不過趙寒舟的。趙寒舟一手箍住江若雪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一手粗暴的將她身上僅剩的衣物扒下。
“啊,我就是個瘋子。”趙寒舟的眼睛隱在有些淩亂的頭發下看不清神情,他原本有磁性低沉的聲音有些許沙啞,然後沒有任何前戲就挺進了江若雪的體內。
江若雪雙目忽的放大,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身下的綢單起了層層褶皺。
“若雪,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孩子的父親是誰,告訴我。”趙寒舟每動一下就問一遍,而江若雪隻是拚命的咬著下唇,不住的搖頭。她不能說,她不能讓趙寒舟知道孩子是他的,如果他知道了,自己這一生就再也逃不出他的禁錮了。
永遠的,留在喜怒無常的他的身旁,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就這麼護著那個男人嗎?拚死也不願說出他的名字,看來你是真的愛他啊江若雪。”趙寒舟勾起嘴角,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的話他就能看到他自己現在是多麼嫉妒那個人。
沒錯,嫉妒。
他嫉妒那個不知名的男人,憑什麼那個人能讓江若雪這麼癡情於他?憑什麼?!江若雪心中應該隻有他趙寒舟一人的,隻有他一人。想到這,趙寒舟不禁更加的怒火中燒。身下的動作越發的粗暴起來……
江若雪的身體原本就有點不好,加上這幾日又要應付和司澤宇的緋聞又要應付趙寒舟實在有些疲累。她自從七年前離開趙寒舟之後就沒有再經曆過性事了,這一下實在是有些吃不消。做到中途就昏了過去。
趙寒舟見身下的江若雪不再掙紮,不再反映後才發覺事情的對勁。
“江如雪,喂!江若雪,你……”趙寒舟鬆開禁錮著的江若雪的雙手,原以為是江若雪放棄了掙紮,可當以為他撫開江若雪掩住麵容的頭發後忽的就噓了聲。
江若雪的下唇不知何時已經被咬破,殷紅的血趁的她的雙唇更加沒有了氣色。原本靈動的雙目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沾著淚珠不住地顫抖。滿臉的淚痕粘住了秀發,好不狼狽。
而這麼狼狽的江若雪全是拜他所賜,開心了嗎?懲罰了“不檢點”的江若雪後他開心了嗎?現在心情舒暢了嗎?
趙寒舟的唇抿成一條緊閉的線,劍眉緊皺。
開心個屁!
他他媽現在一點也不開心,心情反而更加煩躁了。心髒在胸膛中“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每跳一下就收緊一分。一下一下,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艸”趙寒舟握緊雙拳砸在江若雪兩旁,他用額頭抵住江若雪。雙目赤紅的盯著江若雪緊閉的雙眸。
江若雪,都是你。愛也是你,恨也是你!想要懲罰你,狠狠的刺傷你。可是,當你受傷之後,我又難受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樣,想要殺掉弄傷你的自己。
或許就像你所說,我是瘋掉了,愛你愛的發了瘋啊。
趙寒舟的唇角慢慢勾起來,笑的似癡似狂,卻又摻雜著這世間最最柔情的愛意。然後他用今晚唯一的溫柔吻住了江若雪的唇……
若雪,我愛你啊。
次日,沒有陽光。天空中下著陰戚戚的小雨,淅淅瀝瀝,淅淅瀝瀝的。
江若雪隻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她昏過去後一直在做夢。她夢見趙寒舟和她在林蔭下漫步,那是她還是趙寒舟手中的公主,他能把江若雪捧到天上去。那怕她要星星要月亮他都會滿足的那種,甜蜜的她不願醒來。
可是被捧得有多高,鬆開手的時候就會摔得有多慘。剛才還在衝她溫柔的笑著的男人,轉眼間就滿臉冰霜的將她按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