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修習(2 / 2)

聞之,小軒子而至,問餘:“師妹你吟的詩好奇怪哦”!

吾不明,遂問之:“何以怪哉?”

其答曰:“你看嘛師妹?明明是“消得人憔悴”,肯定是變瘦了啊,可這”衣帶漸寬終不悔“不是說衣帶寬鬆,這不是說長胖了麼,簡直是前言不搭後語嗎?”

吾聞之,暈,幸得吾師相救,遂不至氣急喪命。

---------片段三-------哢

這小子,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

一日傍晚,我正於溫泉中沐浴。忽然,那小子跑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色魔呢,唉,我倒寧願是色魔,啊,……可是他,比色魔還可怕啊,人家色魔張口要色,他張口要命啊)我急忙披上衣服。

那小兔子也蹦下了水池,濺了我一身水花。我怒了,問道:“你沒事蹦啥啊?當蹦極玩呢?還是真把自己當兔子了。啊!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麼,難道還想讓我負責麼?”

小兔子疑惑道:“師妹,你不是說女男平等?我們都是一樣的麼?”

我鬱悶啊,當初說這句話,是為了讓他別像個小媳婦似的,多長點男子氣概。怎麼叫他給用到這上麵來了。我真開始懷疑,這小子到底是不是扮豬吃老虎了?

---------片段n-----

…………

總之,我在這山上可謂兩天一昏闕,三天一吐血,四天一入魔。慘……不忍睹啊!(注:此處請用京劇對白朗讀)。所以,我為了擺脫小軒子的魔音催腦,拚命練功。可,蒼天啊,大地啊,這小子簡直就是陰魂不散,每天給我上演“糾纏”,我剛想來硬的,就開場“棄夫垂淚”。

所以,我這身體狀況本來就先天不足,之後愣是讓他的磨功給攪合的,日益孱弱,所以每次總用怨毒的眼神注視著他,可這小子渾然未覺,有時觸及我的眼神,“哇”的一聲就放聲大哭,“師妹我好怕怕啊!”oh!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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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年後……

總算讓我熬到下山的日子啦,我笑,我得意地笑。唉!你說,我容易麼我,咱好不容易才總算是熬到了頭啊,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據稱:當地居民說那日有一瘋子在此山狂笑不止,又夾雜些許哭音,堪稱魔音。所以不消片刻,紛紛搬家。

次日,當地土地局局長舉行新聞發布會鄭重發表聲明感謝此人:唉呀!媽呀,多虧你了,我早就想把這塊兒給拆遷了!你這一笑,比官兵還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