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兒的身體向後靠了靠,蹺起腿,雙手抱在小腹上:“再後來解放了,沐府沒了,‘炎陽’也沒了,可沐家一直沒有放棄對‘新月會’的追蹤,因為沐家相信他們一定沒有機會把這樣多的國寶運出雲都,運出華夏。還有這一幫子人也不可能憑空消失。雖然‘炎陽’沒了,沐府沒了,可沐家還在,‘炎陽’的勇士也還在,早在成立‘炎陽’的時候他們就發過誓,一定要把國寶全部找回來,讓琉璃琴重歸紅棉寺。”
紅棉寺!舒逸和鎮南方都驚訝起來。沐七兒說道:“是的,紅棉寺。紅棉寺便是在琉璃琴被盜的那天被‘新月會’的人一把火燒掉的,直到前幾年才重建。或許你們還不知道,紅棉寺以前便是古南詔國的皇家寺廟,當時能夠在紅棉寺出家的大多都是皇親國戚。”
舒逸苦笑道:“你這哪是跟我合作,分別就是在幫助我們。”
沐七兒終於露出了一個微笑,一閃即逝,可舒逸卻看得呆了,太美了。
沐七兒說道:“是合作,因為這是沐家幾代人的使命與願望,他們希望能夠在我的手裏完成這個心願,為了沐家的老人們,為了‘炎陽’還活著的勇士們,我必須和你合作,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果。”
舒逸說道:“你們奪回的寶物還在沐家嗎?”沐七兒說道:“沒有,解放後當做沐家的資產充公了。”舒逸點了點頭:“對於現在的‘新月會’你們又了解多少?”沐七兒說道:“我們在裏麵有臥底,不過他隻是外圍,接觸不到太多的秘密。所以他也不知道寶物和日本人藏在什麼地方,不過那些日本人應該都已經是垂暮之年了吧?”
舒逸輕輕說道:“據我所知,現在的‘新月會’依然很有戰鬥力,而且還有一些死士。”
沐七兒道:“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不少了,舒先生,不知道我表現出的誠意夠不夠?”舒逸笑道:“好象不太夠,沒有你們我們一樣能夠破案,你至少要讓我知道在合作的過程中你們能夠起到的作用吧?”
沐七兒說道:“我們在新月會有眼線,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我相信能夠撕開一個口子,我們就能夠把它撕得更大,況且沐家是雲都本地人,而且現在也擁有自己的商業帝國,最重要的,‘炎陽’的老人還在,也發展了一些新人,在辦案過程中,要錢我們有錢,要人我們也有人,很多事情上不得台麵的時候可以由我們出麵。”
舒逸說道:“聽起來確實誘人,好吧,我答應你的合作請求,不過我有幾個條件,第一,你們的一切行動必須要和我商量,意見不統一的時候不許輕舉妄動,第二,不許幹擾我們的正常行動,第三,對於合作的事情要嚴格保密,和我們合作不能夠成為沐家去做違法的事的盾牌。”
沐七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不過也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個要求。”舒逸說道:“說來聽聽。”鎮南方懶洋洋地說道:“這還用她說嗎?我來說吧,她肯定是想要跟在你的身邊,七姐,我說得對吧?”
沐七兒望著舒逸這個徒弟,臉上的表情很複雜,這小子還真不簡單,看來他狂得有些資本。沐七兒點頭說道:“是的,我必須跟著你們,做為你們與沐家聯係的橋梁。另外,看著你們做事,我們也才會放心,畢竟這是我們沐家幾輩人的心願,七兒不敢怠慢。”
舒逸看了看鎮南方,鎮南方聳了聳肩膀:“這是你們的事,別看我,我可管不了。”舒逸遲疑了一會,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
沐七兒說道:“好,那我們的合作就開始了。”舒逸說道:“嗯,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椰海和你們是什麼關係?”沐七兒身子一震:“怎麼想到問她?”舒逸笑了:“我想通一件事,留下紙條的是你安插在‘新月會’的臥底,但椰海的離開卻是自願的,她這是為了配合你們的計謀,誘導我看到那張紙條,而岩領和椰海一定是你們把他們給藏起來了。”
沐七兒也笑了:“厲害,看來椰海說得沒錯,在你麵前如果不小心一點,根本就藏不住任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