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舒逸的內心也很是疑惑,小鬼子把船拉到津港的過程中就不怕那兩箱貨途中遺失?不過這種假設舒逸得暫時放在一邊,如果真不能找到的話,那隻能夠在當時沉船的地方和沿途看看了,舒逸知道,真的遺失了,想再找到的可能性真心不大。舒逸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哪裏不對呢?
錢朝坤見舒逸不說話,他有些不悅,他以為舒逸是懷疑他的話,他說道:“舒處,不知道我們該為你提供什麼樣的協助?”舒逸這才回過神來:“哦,不必了,你們就暫停打撈就是了,然後對於沉船的水域進行嚴密監視,無論是誰隻要靠近這片水域都一律抓起來!”錢朝坤雖然對舒逸有些意見,可是他還是回答道:“好的。”不管怎麼說,從軍方來說,舒逸可是少將,級別比他高,舒逸又代表了軍安方麵,所以舒逸的話也是命令。
離開了海軍基地,舒逸苦笑了一下,他感覺得出錢朝坤對自己有些情緒,看來錢朝坤是覺得自己插手了他份內的事情,這也怪不得錢朝坤,舒逸沒有把“北京人”頭蓋骨的事情告訴他,因為這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
下午四點多鍾,舒逸在機場接到了鎮南方和小惠。
舒逸並沒有讓九處的人都來,畢竟他還是覺得真正以九處來牽頭這個案子,對顧天意和車銳的麵子都不太好看,所以他隻是叫了鎮南方和小惠來幫忙。他還是打了個電話和陸亦雷說了一聲,陸亦雷倒是沒有說什麼,既然舒逸不爭功他也不介意,隻是他千叮嚀萬囑咐,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北京人”頭蓋骨的化石,把它安危帶回燕京。
“老舒,這麼著急叫我們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啊?”上了車鎮南方隨意地問道。小惠沒有說話,隻是看向舒逸,她也很好奇,舒逸為什麼要把他們叫到津市來。舒逸把案子大致說了一遍,鎮南方和小惠聽了都吃了一驚,在舒逸的介紹下,兩都知道這文物對於華夏國的重要意義,鎮南方說道:“老舒,這可是大功一件啊,就這麼送給非研局這幫家夥?”舒逸淡淡地說道:“這功勞對我們來說真那麼重要嗎?”鎮南方吐了吐舌頭:“我隻是不喜歡非研局的那些人,特別是顧天意!”
舒逸知道這小子也是因為苗疆毒蠱案不忿,他笑道:“算了,不管怎麼說,雖然他們做事的手段極端了一些,可是出發點還是好的。再說了,如果我們真能夠找到‘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就算把功勞送給他們,上麵也是看得見的。”鎮南方不再說話,小惠說道:“舒大哥,我們該怎麼做?”舒逸說道:“小惠,你負責監視要打撈的那片海域,我會讓錢副指揮長幫你安排好。”
小惠說道:“你不是說他們已經在監視著的?”舒逸搖了搖頭:“對於一般的人他們可能能夠發現,可是如果對方派出的是武者的話,以他們的能力想要發現並不容易,就算能夠發現,也對付不了!”小惠點了點頭:“明白!”
“南方,我要你悄悄地去一趟舟山,帶上‘蛙人’。”舒逸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鎮南方輕聲問道:“老舒,你是不是懷疑那艘沉船根本就沒有被小日本拖回津港?”舒逸“嗯”了一聲:“我就不相信小鬼子會那麼傻,從舟山到津港的距離並不近,他們就能夠保證那麼寶貴的東西不會在他們的折騰下丟失。你們想想,真要在中途遺失的話,這搜索範圍得有多大?”鎮南方冷笑了一聲:“如果舟山海域真的找到了沉船,那麼是不是可以說那個老頭子在說謊?”他說的老頭子自然是把日軍曾經拖沉船到津港的事情告訴舒逸的鄭必發!
舒逸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定,鄭必發的消息也隻是聽到的當時的傳聞,如果他不是沉船的幸存者的話,他也隻是一個小角色,根本不可能知道太多日軍視為機密的事情。也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會對他說的這話有疑問,不過我想可能有一個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鎮南方說道:“你是就那個盧三省吧?”小惠不解地問道:“盧三省?他後來不是也隱姓埋名了做了一個華夏的小民,他怎麼可能知道得更多呢?”鎮南方笑了:“不管怎麼說他總是日本人,就算他是反戰人士,也不能排除在日軍內部有他的眼線,另外,那船沉沒的原因我覺得也有待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