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哥如真有此心,在下倒是可以把你引薦給主公。我家主公求賢若渴,禮賢下士,童大哥又身手了得,必得重用,然後跟隨主公幹出一番大事業,也不枉費了你這一身的本領!”段超激動不已。
“如此再好不過了!在下回家收拾收拾,料理一下家裏的事便去柳葉城報到,如何?”
“好好!來,童兄,坐下來,烤烤火!”段超趕緊過來拉他。
童威麵露難色,推辭道:“多謝柳將軍好意,隻是俺家中老母無人照看,俺還得連夜趕回去侍奉母親,這就告辭了!”
段超見他卻實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強留,嗬嗬一笑:“那好,隻是我們有重任在身,恕不能遠送,還望童兄早去柳葉城,我們再見之時定要一醉方休!”
“告辭!”童威挑起柴擔走了,黑夜中那沉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隻是這次大家習以為常,不再害怕了!
當夜,四人無事可做,便早早睡去了!
第二日早上,四人早早起來,收拾了行裝,繼續趕路,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走著走著,見一個人跌跌撞撞向這邊跑來。後麵跟著五個大漢,手裏拿著大刀,凶神惡煞般追來。走近了一看,才見前麵是一個年輕男子,手裏拿著劍,左胸中了一箭,鮮血將衣衫前麵都染紅了。那年輕男子忽被石塊絆了一下,重重摔下,疼得他隻在地上打滾。
那五個大漢攆了上來,將那年輕人圍起來,其中一個大漢舉刀便砍,那男子慌忙橫劍抵擋,奈何他此時筋疲力盡,怎生抵擋得了。當的一聲,劍已脫手,肩膀也被砍了一刀,疼得他大叫一聲。其他幾人舉刀也正要招呼上去。
“住手!”段超從來就見不慣以多欺少,況且這人還深受重傷,所以顧不了那麼多,隻有出聲製止,“幾個打一個算什麼本事?有種過來跟你軍爺比劃比劃!”
那幾個大漢楞了一下,卻不理會,硬要痛下死手,眼見這年輕男子就要命歸黃泉,一聲破空巨響傳來,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感覺一股劇風刮得臉皮生疼,手裏的刀也脫手而出,彈出了老遠。幾人這才看清原來是一杆銀槍激射過來,打落了他們的兵器,心裏不免又驚又怒,可看了段超這一手段,便知自己幾人萬不是其敵手,今天無論如何也殺不了那小子了。幾人略一猶豫相視一點頭,撿起地上的大刀,不敢停留,一溜不見了蹤影!
段超和隨從急忙將那男子扶起來,那男子臉色蒼白,相貌還算英俊,隻是少了幾分陽剛之氣。男子好不容易睜開眼,有氣無力道:“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在下…咳咳…在下多謝了!”說完便暈了過去!
段超叫了幾聲也不見男子醒來,便對三人道:“看來他傷的很重,如不快些醫治,恐有性命之憂,反正現在離五馬城也不遠了,不如我們趕到前麵的鎮上停歇一下,等他醒來我們再走如何?”
“是!”三人哪敢不從!
四人快速感到了前麵的白馬鎮,乃是五馬城的管轄地,到了這白馬鎮五馬城就不遠了。段超不敢耽擱,便命隨從將那男子被到了此地最有名的郎中那裏。
此時店裏看病的人很多,不過看樣子,這些人的病不是特別嚴重。段超丟出老大一錠銀子,叫那郎中先給那男子看。郎中一臉正色道:“這不是錢的問題,凡事都得依照這先來後到的規矩,如果亂了規矩,我這生意也就不要做了!”段超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聽,最後無奈,段超將那銀槍往桌上一擺,那郎中當時就嚇得說不出話來。在段超的威嚴逼迫下,那郎中終於把他們帶到了裏麵的房間。
那郎中忙前忙後,取箭頭、敷傷口、綁繃帶忙完之後,也是出來一頭的汗,好不容易才將腰伸直,一邊錘著腰一邊問道:“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吧?”
段超這才一擺手,讓他離開。不多時,那男子便醒轉過來了,睜開眼開清了這裏的環境,看清了段超等人,便掙紮著要起來。
“不可!”段超連忙阻止,將他按在床上,道:“這位兄弟不可亂動,傷口剛剛包紮,隻需靜心修養。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男子慘白的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緩緩道:“多謝恩公相救!實不相瞞,小弟名叫馬正,乃是五馬城城主的兒子!”
啊?眾人聽後,猶如晴空裏的霹靂,都覺得不可思議,驚疑不定!可看他那神色不像是說謊,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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