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12、龍在江湖(2 / 3)

老徐州有歌曰:“大路上走來了我陳四鐸(踱)!趕會輸了三吊多!一吊五,三吊多,氣得我陳四鐸(踱)直跺腳!上回輸了一吊五,二回輸了三吊多!一吊五,三吊多,氣得我陳四鐸(踱)直跺腳!直跺腳!回家吧!回家吧!俺老婆子在家,在等著我啦咦——順著大道我走下去——呀呀咦!咦呀呀!……”我說那位說書的,快別唱了,下麵還有好戲呢!好嘞!你且聽好了:

然而,就在這幫衙役沿著雲龍湖岸邊小道帶走這五位賭棍之際,徐州軍閥團練副使陳紫光帶著一幫人馬前來圍追堵截,迎麵衝褚人傑和葉學雲說道:“我奉徐州刺史趙俊慶之令,要將他們五人帶到我處審查!”

“放你媽的狗臭屁!”褚人傑不禁罵道:“你一個團練副使不好好去操練你的兵勇,幹嗎管我們捕快的公務?快快與我閃開,不然我們就刀尖上見!”話說之間,褚人傑和葉學雲身後的眾多衙役都“嗆啷啷”地拽出了樸刀,作出應戰之態。

陳紫光見此情形,不甘示弱,揮令手下舉起刀槍,拉開陣勢,準備劫持要犯。

再說身為“貓王”又兼任遊擊大隊掌書記的葉學雲早對這姓陳的家夥深惡痛絕,隻見他僅一個箭步衝前,便用利爪抓住陳副使的脖子,喝道:“叫他們都閃開!以後少管我們捕快的閑事!”

再看此時的陳紫光,早已被“貓王”的雙爪掐得在直翻白眼,隻得連連點頭應諾,哪裏還有說話的本事?眨眼之間,陳紫光的一幫人馬讓開一條通天大道,眾班衙役長驅直入,暢通無阻而去。

早有首兒歌唱道:“兩隻老鼠,兩隻老鼠,跑的快,跑的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但是,不管怎樣,不管他是受了傷、還是死了親屬,總還是如“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而且有成語道“鼠目寸光”,老鼠會算,貓會等!老鼠擱爪就忘,總跑不了老貓的手心!這徐州的“雙貓”一旦行動,必然會捉弄到一群江湖鼠輩!可他們這次卻是抓的五個超級麻友,其實他們不必過問這等麻將娛樂之事也罷,隻是為了完成上級領導交辦的任務罷了。

作為一個說書講藝人,由此次的“雙貓行動”,我要插一段關於貓兒的傳奇故事,你們且聽好了:

雖然貓善於捕捉小老鼠,但是它卻常會死在“定時炸彈”——一個“死老鼠”的屍體之下,原因是饞貓餓了會吃死老鼠,而這隻死老鼠是人類用毒藥藥死的,貓吃了之後自然身受其害難免被毒死。所以,貓兒可要當心哪!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活蹦亂跳的老鼠不能將它怎麼的,死鼠卻害了它。小貓,小貓,戒之!戒之啊!

有一個人給小貓一條魚,而小貓卻把頭一扭,裝模作樣地說道:“哼!我不吃!”這才叫真正靈驗了那句話,就是“饞貓不吃魚——假正經!”其實,貓兒都是愛吃魚、愛吃腥的。但是,如果是“機器貓”就要另當別論了;它不吃魚,可也許要充電或是上勁的。

有一天,一隻老貓對著一隻死了的“耗子”號陶大哭。一隻黃鼠狼見了,悄悄地走過來對貓說:“貓大哥!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就去給雞拜年!”老貓聽出了這隻黃鼠狼的弦外之音,它竟敢嘲笑俺?便摸了摸一把眼淚,衝黃鼠狼說道:“我貓哭耗子就像是鱷魚的眼淚,頂多就是假慈悲,你黃鼠狼給雞拜年卻是不安好心。我也要吃了你,省得你給雞去拜年!”說完,這隻老貓伸出鋒利的爪子直把這隻黃鼠狼按倒在地。黃鼠狼攤倒在老貓的魔爪之下,掙紮了幾下,使出最後一絲氣力說道:“你殺了我吧!二十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說完,黃鼠狼便閉目等死。老貓聞聽此言,大罵:“你這個黃狼羔子,臨死還背詩,詩出你口,簡直有辱項羽的名聲!有辱南宋濟南府婦女詞人李清照的名聲!你這個樣子你以為你就是正麵人物而我是反麵人物?告訴你,**媽的想錯了。你以為老貓我不發發威,你就把我當病貓?我讓你個小兔崽子知道知道本座的厲害!”說著,老貓使出“九陰白骨爪”便把這隻黃鼠狼送歸那世去了。老貓心裏那個樂呀,讓你這隻瞎了眼的黃鼠狼再敢咒老貓我?我就會讓你死啦死啦的!不讓你做我的********!你這個醜八怪,你掙錢不要命了!人說鼠膽小,這回真他媽媽的膽大包天!Iwillkilltherats!說著,這隻老貓點燃了一支“黑貓牌”香煙,撲撲吸了幾口,真那個解氣呀!想和我鬥?!你還嫩了點!“黑貓牌”香煙,譽滿全球,名揚中外。老貓我也吸這牌子的香煙,可以多多捕殺老鼠和黃鼠狼!各位朋友們,請你們也來吸一口“黑貓”牌香煙,保管你吸一口想兩口,吸兩口想三口。人說吸煙有害身體健康,我看不見嘛得,你看老貓我不是好好的麼?

還有言曰:“有一個小老鼠(標準音為shǔ,方言土語可念為fū,複。),它掉進水(標準音為shuǐ,方言土語可念為feǐ,匪。)缸裏了。你用個小竹杆一戳(chuō,方言土語可念為fō,佛。),它順著小竹杆浮遊浮遊往上爬!”捉起這耗子來,貓走不走直線完全取決於耗子!如果耗子拐彎了,貓還走直線,你說那是不是瞎貓!?

這個從蘇州張家港流亡到常熟的“李總勝”就是這等人物,瞎貓!甚至他連“瞎貓”也不如!應該說他是頭“瞎驢”才恰如其分!據說此人實名為李鹹福,徐州人,原徐州府軍統總督監,自吹自己就是“拳打少林,腳踢武當;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蒼龍。”的李總勝。聽其名,聞所未聞;聽其名,而知其人。據說此人專橫跋扈,是因為與人爭風打架而被人從張家港哄了出來竟跑到常熟做起“總監”來了!他不光是個瞎貓、瞎胡鬧、瞎指揮、亂拐彎,而且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狗攆鴨子——呱呱叫!”“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老嬤嬤喝稀飯——無齒(恥)下流!”不過如今世態發展了,也許狗拿耗子的事也能算得上是它的本職工作!“貓狗大戰”、“貓鼠大戰”曾經發生過,“貓喝狗奶”也曾發生過,“貓鼠同穴”、“蛇鼠一窩、鼠狼一窩”也曾發生過,但如果“老鼠喝起了狗奶”或是“老鼠喝起了貓奶”、“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那這世界可就要大亂了!也許是天下“大同”了!

據說曆史上還曾有“狸貓換太子”的傳奇故事。然而,值得稱頌的是——“雲龍湖遊擊大隊”之中有兩個貓,一個是“貓王”,另一個是“黑貓捕快”褚人傑。但是,他們卻不同於北宋神宗時期開封府包黑子手下的南俠“禦貓”展昭·展雄飛。他們一個是遊擊隊人員,另一個則是官府人員。由此看來,小老鼠想和貓鬥,簡直是自來找死!這真是應驗了這句名言——不管紅貓、金絲貓、三春貓、單春貓、叫貓、黃貓、黑貓、白貓、藍貓、花貓,還是家貓、野貓、禦貓、狸貓、咖啡貓,也不管你是肥貓、饞貓、癩貓、懶貓、波斯貓、三角(腳)貓、流浪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曾經有三個小老鼠在動畫片裏“一前一中一後”排著隊壯著膽子齊聲叫囂道:“一隻懶貓,有啥可怕!我們去,收拾它!”結果這隻懶貓果然讓這三隻小老鼠收拾了一通!但是這隻懶貓又經過苦練本領,終將那三隻小老鼠繩之以法,為民除了一害。這仍然是隻可以改造好的懶貓,還可以抓到老鼠,還是隻好貓!總比那瞎貓李總勝要強一百倍!

前文早已說過,不知各位是否還記得,徐州官府號稱“貓王”的葉捕快,乃“徐州雲龍湖遊擊大隊總指揮”葉司馬·葉無雙的堂弟,名學雲,在遊擊大隊中任“掌書記”。此人乃是“不讀金、古、柳”之中的“古、葉”合一的一員!同僚好友之所以送他綽號“貓王”,不僅因為此人善捕會算,令賊盜聞風喪膽如過街之鼠,而且這人還特別喜愛寵物貓,並且養了成千上萬隻靈貓,專門對付徐州城內的老鼠,每年可以消滅上百萬隻老鼠,為城中百姓安居樂業、節約口糧創造了良好的人為環境!但卻不是現在所謂已死過的老外歌手“貓王”的那一套!

據說老外還有個會唱歌的著名“貓王”,那貓“喵喵哇哇”唱出來的歌聲很是好聽!

後來,在二十世紀末葉,江南一帶也出現了一位“貓王”,但他卻是一位書畫家:1984年著名貓畫家“江南貓王”陳連生曾贈與中國第二代領導人鄧老(—19970219)一幅活靈活現、栩栩如生的“黑白貓圖”!就落款有“不管白貓還是黑貓,能捉老鼠就是好貓!”的口頭語名言!據說這句口頭語是鄧老的老搭當“獨眼將軍”劉伯承(一九二七年八·一南昌起義著名將領之一)曾經時常講起,原話是“不管黃貓還是黑貓,能捉老鼠就是好貓!”後來被鄧老用作了名言!

自詡“拳打少林,腳踢武當”的李總勝,就是這隻“瞎貓”竟然在揚州擊敗了“嘯(笑)傲江湖”江嘯天、“展翅高飛”高盡義,“臥虎藏龍”梁小龍(也是“龍在江湖”一說之一,隻因他深藏不露,輕易不展露頭腳。),在徐州擊敗了“一條龍”龍在天、江湖上人稱“一上聽”的胡滿天、“杠後一炮”風再起、“海底撈月”海青天、“三大元”中發白,在江南打敗過“江南浪子”馬鞍山、“江南大俠”張家港、“湖南大俠”張家界、“河北大俠”張家口。而且他和“閃電不及”方可貴奉吳主楊隆演之令準備拉籠(攏)些江湖人士入夥共謀大業。但是,李總勝與方可貴各各都有兩下子,當然互有不服心理,雙雙各行其是,幾不相幹。

關於貓的故事,後文“124、四世同堂”還有詳細敘述,在此暫且不再多講,有時間你可以去觀賞一番。在此,我們再說一說那隻已去向徐州之西三百裏汴梁城的“瞎貓”李總勝。

所謂“多行不義畢自斃”,壞事做多終究會得到應有之懲罰。自詡“拳打少林,腳踢武當;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蒼龍。”的“瞎貓”李總勝總覺得自己了不起,他試欲拉攏他那“五百年是一家子”的“江湖四小李”,卻遭到嚴辭拒絕,別看他們都是姓李,“江湖四小李”卻不吃他李總勝的一套,他們可是江湖上著名的“龍·刀·劍(箭)·笑”。其實,“江湖四小李”已是朱友圭(郢王,其母亳州營倡,左右控鶴都指揮使,不受皇帝寵愛。後來殺帝篡位,與後世大明王朝的朱由校和大清王朝的雍正殺父皇篡位近乎同出一轍。據說朱由校便是朱友圭的第十八代子孫。)手下的人,而且“閃電不及”方可貴與郢王爺朱友珪(圭)暗中結好,並甘為朱友圭做事。但是,此人是單獨受命於郢王爺朱友圭,與“江湖四小李”卻不相幹;再者,方可貴又身兼吳王楊隆演的手下,實則是一個身份複雜的人物。而自詡“拳打少林,腳踢武當;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蒼龍。”的李總勝則是均王朱友貞(真)的幕後殺手,在朱友貞的秘密按排之下,李總勝前往淮南結好吳王楊隆演實則是為朱友貞以後爭奪皇帝寶座而作下鋪墊,後來,這個朱友貞果真滅掉殺父篡位的皇帝朱友圭而坐上了皇帝寶座,這當然是後話,在此暫且不詳。

至此,讓我們了解一下這朱大家族的一些情況:

大梁皇帝朱晃長子郴王朱友裕早年死去。次假子博王朱友文,帝特愛之,常把他留守在東都,兼建昌宮使,東都汴梁留後。次郢王朱友圭,其母亳州營倡也,為左右控鶴都指揮使,不受皇帝寵愛。次均王朱友貞,為東都馬步都指揮使。這三位王爺,各自心懷鬼胎,“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各自積蓄軍隊與江湖奇人異士,試欲一登皇帝寶座。

皇帝朱晃還立皇兄朱全昱為廣王,並封兒子朱友文為博王,朱友珪為郢王,朱友璋為福王,朱友貞為均王,朱友雍為賀王,朱友徽為建王;朱友裕被封郴王,早亡。

朱友誨(陝州節度使、邵王,朱全昱之子,性穎悟,人心多向之。或言其誘致禁軍欲為亂,梁主召還,與其兄朱友諒、朱友能並幽於別第。及唐師將至,梁主疑諸兄弟乘危謀亂,一並將皇弟賀王友雍、建王朱友徽盡殺之。)

朱全昱(yù)則是梁帝朱溫之兄,宋州節度使衡王朱友諒、兗海留後惠王朱友能代為宋州留後,都是朱全昱之子;

朱友文(朱溫的次假子博王友文,皇帝特別寵愛他,常留守東都,兼建昌宮使,東都汴梁留後。)

朱友圭(郢王,其母亳州營倡,左右控鶴都指揮使,不受皇帝寵愛。後殺帝篡位。)

朱友璋(福王)

朱友貞(均王,東都馬步都指揮使。後討伐郢王朱友圭稱帝,史稱大梁末位皇帝。)

朱友雍(賀王)

朱友徽(建王)

朱友裕(郴王,早亡。)

朱友寧

朱友謙(冀王,河中、護國節度使→忠武節度使)

朱友諒(衡王,宋州節度使)

朱友能(惠王,兗海留後→為宋州留後)

朱友玉(假子,長山王)

朱友全(假子,臨淄王)

朱友亮(假子,靖江王)

朱友朋(假子,許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