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兒聽聞這個消失的時候隻是微微的挑了挑眉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而且她們在風淩城中待太久了,今日便要出發。雖然距離武林大會時間尚早嗎,但一路上還要遊玩一番,此刻隻怕清風已經將他們拉了百裏有餘了吧。
她早就將親手調配的藥膏給了血鷹為翟陽敷上,雖然不慎靈便,但卻沒有什麼大礙了。
他們一行人收拾好了包袱,還未出門,客棧再次被人了起來。
這一次帶頭之人,真是封靈城的城主,鍾漢。
“城主大人。”掌櫃的見鍾漢,上前做了一個作揖行禮。
鍾漢甩袖繞過了掌櫃的徑自走到了輕兒一行人的麵前,此刻輕兒依舊是一身女裝。一行五人皆是男子確實是有些怪異,輕兒便決定在到武林大會舉辦之地前,女裝出行。
陸沉淵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便由了輕兒前去,她必定是與他比肩的鷹,他不應將她藏在他的身後。
“不知城主大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輕兒見鍾漢向他們走來問道。
鍾漢看著輕兒一襲女子裝扮,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卻帶著疏離讓人難以靠近。
“你們涉嫌刺殺阿木那,現在跟我走一趟吧。”鍾漢微微的整理了一下情緒向輕兒他們說道。
輕兒隻是彎唇笑了笑,當真跟著鍾漢走了。
陸沉淵將手中的折扇搖起,似乎什麼都不擔心一般,翟陽的臉卻變黑了。
他剛從牢房中出來,這是又要進去嗎。
鍾漢將他們分別關押在了牢房中,輕兒是女子自然不能與陸沉淵他們關在一處。陸沉淵自然不肯,鍾漢見此思索了一番,便將他們關在了對立的兩個牢房中。
陸沉淵與血鷹青木在一起,輕兒則是在他們對麵的牢房中。
“唉....”
翟陽不知道這是歎的第幾次氣...
青木與血鷹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這牢房他們來去自由的很...
夜色落下來的時候,牢房的甬道中傳過了幾聲輕盈的腳步聲,說是輕盈是因為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行走著,隻是敏感如他們自然早就聽見了。
輕兒的眼睛猛然間中睜開,雖然她武功失去了,但她天生般的敏感覺未消失。轉眼便裝入了陸沉淵的眼中,兩人對視了一眼,輕兒率先將眼睛閉上。
那小心翼翼的腳步在他們的牢房前停了下來。
......
翌日,鍾漢親自在公堂之上,提審輕兒一行人。
鍾漢穿上了官服坐在高堂之上看著下首的一行人。
雖然隻到也許輕兒與風淩山莊的莊主有什麼關聯,但阿木那的死還是要討一個公道的,法律之下人人平等。
“堂下之人,你們客認罪?”鍾漢威嚴的聲音響起。
輕兒微微的挑了挑眉毛“何罪之有。”
“昨日爾等與阿木那發生衝突,當天晚上阿木那便慘死在家中,你們敢說不是你們所做!”鍾漢將驚堂木拍響,對著她們大聲敘述著。
“既然大人認為我們有罪,可有證據?”
“咚咚咚...”一陣擊鼓的聲音響了起來,鍾漢向門口處看了一眼,隻是門口處已經聚集了不少的百姓。看不清擊鼓之人是誰。
“將擊鼓者帶上來。”鍾漢向一邊的衙役吩咐道。
不一會衙役邊帶著擊鼓的人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劉蘇。
“大人,我家老爺死得冤枉啊。”劉蘇一進來便跪在了地上,向上首的鍾漢大聲的喊道。
鍾漢見是劉蘇便知道劉蘇的來意,示意了衙役將他扶到了一邊去。
“來人啊,帶認證。”鍾漢掃視了一眼輕兒,似乎是憐憫一般。
輕兒挑了挑眉,倒是想看看這認證是何人。
劉明從外麵走了進來,跪在地上向鍾漢行禮,輕兒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劉明,將你看見的事情說出來。”
“是!小的昨日路過風淩客棧,見一道黑影從風淩客棧飛出,方向便是阿木那大人府的方向。而那人影便是他。”劉明伸手指著青木說道。
青木倒是一臉麵無表情。
“還不認罪!”鍾漢見劉明指著青木,雙眼瞪著青木。
“你如何知道那黑影便是青木?”輕兒向劉明看去,輕啟薄唇問道。
劉明一愣,卻不知如何回答。
“是誰教你誣陷青木。”輕兒向劉明走了一步,她身上的壓迫也向劉明逼去。
“這...這...”劉明顯然有些慌亂了起來,眼神也開始飄忽不定。來自於輕兒身上的壓迫讓劉明的精神潰不成軍。
“是誰!”輕兒逼近了一步。
“是..是..”劉明的眼神忽然向一處看去 。
“撲通。”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