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蘇跪在了地上“大人,小的有一物證。”劉蘇從他的長袖中慢慢的拿出一個東西,雙手呈在鍾漢的身前。
輕兒看見劉蘇手中之物時,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訝,隨著便歸於平靜。
鍾漢將手中的玉佩拿起在空中“這可是你的東西?”
“是。”輕兒點了點頭。
“劉蘇此物從何而來。”
劉蘇惡狠狠的看了輕兒一眼“從阿大人的書房外。”
鍾漢將玉佩放在了桌上“你還有何話可說?”
人證物證俱在,輕兒微微笑了笑反而看向了跪在一邊的劉蘇。
“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輕兒諷刺的眼神看向劉蘇,劉蘇的眼中有一絲的慌亂一閃而過。
“真是無趣的很。”輕兒幽幽的說了一句,眾人皆不知輕兒所說是何意。
輕輕的一扔,陸沉淵的袖中飛出了一個東西,落在了鍾漢的眼前。鍾漢見到此物,猛然間站起了身子,眼神看向陸沉淵。
“你怎麼會有此物,那一日......”
輕兒冷哼一聲將鍾漢的話打斷了去“你有何資格當這城主。”
她帶著諷刺的聲音讓鍾漢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一下子蹲坐在了椅子上,他的的確確是沒有資格。
“青木。”輕兒喊了一聲,青木瞬間便向外飛去,鍾漢見此唇角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輕兒在椅子上坐下,一時間公堂之上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皆不知這是何意,也不知陸沉淵扔給鍾漢的是何物。
不消一會青木便回來了,同時他的手中還抓著一個人,到了公堂之上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
鍾漢看著地上的人不解,疑惑的眼神看向輕兒。
“大人,有人要殺小人啊。”杜有為爬著向前移動了兩步,向鍾漢大聲的喊道,手指著青木。
鍾漢不知此時與杜有為有何幹係,當下有些疑惑。
她能將這東西給他,鍾漢便知道阿木那之事必然還有內情,她讓人將杜有為抓來也必然是有她的意思。
“杜有為。”輕兒喊了他一聲,杜有為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輕兒與她身側的陸沉淵。
“或者我應該叫你,鄒唐?”輕兒拉著長音玩味的說道。杜有為的臉色瞬間便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鍾漢在上首聽的確實雲裏霧裏,理不清頭緒。
“爹,我可以作證,是她們將阿木那殺死的。”鍾落雪忽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向公堂之上跑去。
鍾漢見鍾落雪瞬間臉色不悅了起來“誰準你來的,滾回府中。”鍾漢不悅的看了一眼鍾落雪身後跟著的管家。
“爹,我有證據。”鍾落雪哪裏肯,她上前來一步說道。
“公堂之上我隻是城主,不是誰人的爹。”鍾漢見鍾落雪不肯回去,又說有證據,與此案有關,當下冷聲說道。此話說出口便是默許了鍾落雪留下,管家隻能退下。
“是,城主大人。”
鍾漢見此點了點頭“你說你有證據,你有何證據。”
鍾落雪看向一旁的輕兒,惡狠狠的道:“自然是將他們這些殺人凶手繩之以法的證據。”
她說的咬牙切齒,似乎與輕兒她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別人不知為何,鍾漢自然是知道的。
昨日風淩山莊的夫人派人前來,鍾落雪以為夫人是要與她提親。當下著急忙慌的回去,卻在花廳外聽見來人說風淩山莊莊主已經有了未婚之妻,當初那一尋兒媳之事作罷。
鍾漢知道鍾落雪的心思,但這種事情哪裏可以強求,而且他鍾漢也不過是一個城主哪裏可以與風淩山莊作對。當下隻能點了頭,卻沒想到出門便看見了門口站著的鍾落雪,而顯然她將一切都聽見了耳中。
鍾落雪鬧著要去風淩山莊被鍾漢關在了房中。
而公堂之上的女子是風淩山莊莊主派人傳下話要保的人,鍾落雪自然會將氣灑在她的身上。鍾漢如此了解鍾落雪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他不禁有些頭疼了起來。
然,公堂上的這個女子外表看起來柔弱,但他鍾漢活著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有見過。但是從她身上的氣質便可知道她定然不是凡人,且她身邊跟著的這些人又有哪一個好惹。
剛才青木從離開到回來也不到半刻鍾的事情,而杜有為的府邸與此地想距確是一南一北。
然,這女子也極為有可能是風淩山莊莊主的未婚之妻。但自她被抓到現在消息早就可以傳到風淩山莊,而風淩山莊卻沒有消息。
此刻聽見鍾落雪有證據,鍾漢將她留下也不過是給鍾落雪最後一個機會罷了。
此事如此通透,聰穎如輕兒那能不知,她唇角帶著笑意看了一眼陸沉淵。
後者卻在輕兒打趣的視線中微微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