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微微搖了搖折扇,今日便是一別之日。
“後會有期。”沐瑾向陸沉淵抱拳說道,陸沉淵點了點頭,他看向輕兒輕兒也想沐瑾點了點頭。沐瑾一笑轉身向外走去,狂狼等人也是向輕兒她們抱拳道別。
沐瑾他們走後,便隻留下了,青木,血鷹,翟陽與蝶鳶。
輕兒看向翟陽,翟陽抿唇別開了頭。翟陽自然是懂輕兒的意思,輕兒是詢問他是否離開。他轉過頭去便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血鷹與青木是必然跟著輕兒與陸沉淵回風淩山莊的,現在便隻剩下了蝶鳶一人。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蝶鳶的身上,她眨巴這大眼睛看回眾人,隻見她在眾人的眼神之下,雙手抱胸!眼神無辜,似乎是看色狼一樣的看著輕兒她們,似乎輕兒她們要占她便宜似的。
輕兒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她挑眉看向蝶鳶,意思不言而喻便是問蝶鳶走不走。
蝶鳶放下了雙手,從懷中掏出了那朵曼珠沙華,鄙視的看向輕兒說道:“既然你都送我花了,我便勉強送你回去吧。”她鄙視的看著輕兒,似乎是在等著輕兒感恩戴德的謝謝她一般。
“不必。”輕兒挑眉直接拒絕蝶鳶。
蝶鳶瞪著眼睛瞪著輕兒,輕兒不懼,兩人對視著。
最後還是蝶鳶敗下了陣來“我眼睛還沒有大好,都是因為你,你要對我負責。”
蝶鳶耍起了無賴來,這幾日不見她說眼睛沒有大好,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輕兒挑了挑眉剛要說話,便接到蝶鳶威脅的眼神,輕兒自然不怕,隻是當真沒有開口說話。
如此好說了,青木去找了一輛馬車來。從這裏到風淩也是有一段的距離的,輕兒沒有武功,若是騎馬自然吃不消的。
“青木,你還蠻體貼的嗎。”蝶鳶看見馬車,向青木調侃著說道。
青木自然不會去接蝶鳶的話,不然等著他的就是蝶鳶的陷阱了。蝶鳶見青木不上當嗤了一聲,她抬腳就向馬車上爬。
青木身後抓住了蝶鳶的胳膊。蝶鳶轉頭一手揮開青木的手,疑問。
“你的在哪裏。”青木放下胳膊,指了指不遠處碩大。
蝶鳶順著青木的手看向不遠處,青木指著的市一匹馬,意思便是讓蝶鳶騎馬。
沉默...長長的沉默....怪異的沉默.....
“我是弱女子不會騎馬。”蝶鳶最後爆出這樣一句話,人已經消失在了馬車中。
青木沒有回過身來,似乎是被蝶鳶的那一句弱女子震到了。
一邊正在喝水的翟陽也被蝶鳶的說出的話嚇的咳了起來。
輕兒的臉上也帶了一絲的笑容,有蝶鳶在的地方真是歡樂無限。
她拍了拍青木的胳膊,抬腳也上了馬車。
青木的臉色由紅變青,然後變黑。
若是蝶鳶是弱女子,這天底下的男子都要哭死了......
陸沉淵跳到了馬車上在一邊坐下,青木駕車。
血鷹與翟陽則是騎著馬跟著馬車的後麵。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城外走去。在他們走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一對官兵在這座酒樓前站定。
明黃的馬車款款而來在酒樓的門前停下。
鳳輕易從馬車上下來,直徑走進了酒樓之中,掌櫃的惶恐跪地迎接。
他本想昨日就來,本想借酒壯膽,最後卻因酒誤事。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他這才著急忙慌的趕了來,似乎也遲了。
“他們退了房。”掌櫃的匍匐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他就知道那幾人身份不凡,如今新皇都來詢問,他心中慶幸自己沒有慢待了輕兒他們。
“何時走的?”鳳輕易焦急開口問道。
“大約一刻鍾時間。”掌櫃的連忙回答說道。
“去了什麼方向?”
“城門方向。”
鳳輕易問一句掌櫃的答一句,絲毫不敢怠慢。也是,像他這樣的商人能看見皇上已經是祖上積德,能與皇上說上幾句話,就是祖墳上冒了青煙,怎麼敢怠慢?更何況那可是殺頭的罪!
鳳輕易聽了掌櫃的的話,閉了閉眼睛,一刻鍾的時間,已經足夠走遠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焦急,而是屬於皇上的威嚴。仿佛剛才的人不是他一般。
酒樓外擠了許多百姓,鳳輕易整理好情緒這才出門,儼然已經成了精明神武的帝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