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的,你姐姐應付的來。”我看著他說道。
“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有些奇怪。”鹹魚說完也沒有再同我說些什麼轉身消失在漆黑中,我有心想在說些什麼卻也是來不及了。
不知道他們姐弟二人長時間沒見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但是我感覺右腿帶動著右半身開始麻痹起來,剛才一直在同哨魂王爭鬥,後來又被鹹魚扛著一路奔跑,起初沒有怎麼在意但現在一動卻發現連最起碼的翻身都有些吃力,右手臂的直覺正漸漸的消失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得。
天啊!這種毒居然擴散的這麼厲害,慌亂中我急忙用左手掏出盡剩的那一些藥丸也不管有沒有用全部吞了進去。漸漸的感到胃裏生出一團火擴撒在四肢百骸,緊接著渾身有點癢接著有點痛,但那種痛感並不強烈,正當我以為藥丸發生作用的同時卻發現自己的左半邊身體也不能動了,也就是說我整個身體完全的失去了直覺,一股濃濃的倦意蜂擁而至,接下來便是無盡的黑暗。
半夢半醒之間隱約中感覺到有人拖動著我的身體,也不知道經曆了多長的時間他停了下來,開始往我嘴裏喂一些細小的藥丸,那些藥丸入體以後我感覺到胃裏翻江倒海開始忍不住的往出嘔吐,直到感覺到自己胃裏幾乎要翻轉過來的時候才停下。緊接著又有人給我吃了一些糊狀的東西,頓時胃裏舒服了許多。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手指,沒錯,我驚喜的發現手指居然可以活動了。
“別亂動,你中了魂哨王的蟲毒又亂服解毒藥,殊不知是藥三分毒,身體裏各種毒藥解藥衝撞差點就要了你的命。”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聽的沒錯,這個人正是在蔣氏祖墳裏拿走我戒指的神秘人。我想要說話卻發現身體虛弱的很,根本就張不開口。
神秘人又給我喂了許多藥丸和一些水,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體力逐漸的恢複過來。虛弱的爬起來扭頭向看看那個人。
“不要回頭,我有話要對你說。”神秘人依舊將兩隻手摁在我的肩膀上,使我不能大幅度的扭頭,餘光所到的地方一片黑暗隻能看到他鬢角處的一絲白發。
“謝謝前輩救命之恩。”除了感謝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不用謝我,蟲毒幫你解了但倀毒卻是幫不了你。”神秘人幽幽的說道。
“您是誰?”我用了敬語。
“以後自然會知道,但現在時候未到。”他沉沉的答道。
“你說以後?”我有些疑惑,記得在蔣氏祖墳裏他試圖勸說我不要參與這件事,並且還給我指明了出路,但眼下看他的意思好像不在阻攔我。
“你已經深陷其中,反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幽幽的說著,將一個東西塞到我手裏:“現在物歸原主,你將要重新擔當起應有的責任。”
我攤開手看了看那東西居然是一枚青銅戒指,是原本爺爺留給我的戒指。隻不過當時在蔣氏祖墓裏開啟內室墓門以後一直沒有取回來。我摸索著這枚戒指卻發現原本空洞無物的凹槽裏此時正鑲嵌著一方墨綠玉石,看那樣子年代十分久遠有些地方已經發無烏變黑。
“當初在蔣氏祖墳是你把戒指給了白?”我問道。
“是的,因為你將要遇到烏梅子,給白最安全。”神秘人說道。
“這個青銅戒指到底是什麼?”我問道。
“它叫‘胎戒’來源我也不清楚,現在能發揮的功效還很小,以後隨著集齊的東西越來越多能力也會越來越強。不過,我真不希望你用到它。”神秘人幽幽的說著。
“這到底是什麼?”我疑惑道。
“你的宿命。”神秘人接著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要好好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