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匕首削掉了幾個靠前腐屍的腦袋,卻是無濟於事。腐屍沒有痛感也沒有恐懼之心。
手中握著手電來回的觀望,它們則不緊不慢的聚攏。我不知道一會它們會把我咬死還是活生生的擠死。
有心拿出陰兵護符卻發現對這些低等的起屍毫無作用。我不禁罵了一聲娘,關鍵時刻掉鏈子。
又砍掉幾個腦袋匕首卻在途中被打掉了,屍潮已經完全將我包圍。根本來不及去撿,隻好抽出那把剛到手的黑刀。
‘蒼!’不得不承認這是把寶刀,出鞘時的聲音都份外清脆悅耳。
接著我靜靜的等著那些不怕死的出頭鳥。
但令人疑惑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腐屍見到黑刀出鞘以後都不動了。
一時間整個通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靜的嚇人。
莫非這黑刀有驅屍的功效,如同鹹魚的摸金符,肥牛的發丘印和張老的禦屍符一樣?想到這裏不由的喜出望外,高舉黑刀大喊一聲:“退!”
但結果令人抓狂,那些腐屍沒有按照命令退開,而是依舊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就好像忽然失去了動力。
接下來我嚐試著各種各樣可以想到的咒語結果都是無用。這些僵屍就像無賴一般油鹽不進。
他們不動我也出不去,就這麼僵持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已經有一個小時。我幹脆坐在地上,它們也沒有什麼舉動。
這樣的僵持看似對我有利,其實不然。這些腐屍能不吃不喝繼續站幾百年,我可不行。
‘叮叮叮!’正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鈴鐺聲。聽那意思這個鈴鐺絕對小不了,因為這聲音高昂粗獷,綿遠悠長。
“祖先啊!請你們平息怒火,繼續安睡吧。”又是幾聲鈴鐺響,一個老邁的聲音遠遠喊起。
聽到鈴鐺的響聲還有老人的呼喊,那些腐屍好像接到什麼命令開始挪動起來,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木棺。
大約也就十幾分鍾時間那些腐屍消失在通道中。
‘砰砰砰’木棺又關了回去,不知是機關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遠遠看到一個火苗忽上忽下,那應該是一個火把。我站起來開始向那邊走去。
鈴鐺聲和呼喊聲依舊沒有停止就好像在舉行一場漫長的儀式。
漸漸的一個佝僂的人影顯現出來,緊接著便是一張枯瘦的老臉。老人看了看我稍微有些驚訝,但隻是一閃而過。就好似我的存在並不意外。
“小夥子,你很幸運還能健全的活著。”老人就那麼看著我。
“老人家,你知道我?”反倒是我有些納悶。
後者點點頭:“歐陽先生現在是我們的客人,是他讓我過來看看的。”
老人口中的歐陽先生顯然就是鹹魚無疑。我不禁喜出望外:“他人呢,沒事吧?”
說著我向他身後看去,發現後麵空空如也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這裏是我們族墓,除了族長誰也不能進來。”老人平靜的答道。
“我也是誤入。”能聽得出他的弦外之音。
後者隻是平靜的說道:“歐陽先生說是來旅遊的,不過我看你能在祖先的震怒中活下來,相必本事不小。”
我的心髒一緊,這個老人不簡單他難道已經窺知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僥幸,僥幸而已。”我幹笑兩聲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