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正當都以為就這麼結束的時候,忽然從對麵最大的一個洞穴中衝出一隻巨大的黑鼠。它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那洞穴根本鑽不下它,轟倒了半邊強。
這!怎麼可以成為老鼠呢。它的個頭居然比一隻大象還要大,簡直變異的離譜。
“你們先走,我來對付他。”鬼塚發了一聲狠,摘下麵具揚起東洋刀喊道。
“先生,我來幫你。”貝九摘下麵具也說道。
“好,黑虎你帶他們先走。”鬼塚一指巨鼠出來的那個洞穴說道:“那就是出口。”
後者答應一聲便帶著我和鹹魚向出口跑去。奔跑的同時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兩人已經同巨鼠打鬥在一起。鬼塚不怕毒素,不單是他,那個貝九也不怕,也就是說剛才他們帶防毒麵具完全是做給我們看的,隻是為什麼呢?
跟著張黑虎廢了半天都勁兒才爬上山洞卻發現裏麵錯綜複雜不知有多少個岔口。他指了指那個最大的洞口帶領著我們進去了。
我排在最後一個,正當我也要進去的時候隻感覺褲腳被什麼東西給拉住,回頭一看一隻老鼠咬著我的褲腳不放。
抽出巫刀就想一刀捅死它,卻猛然看到它頭上的犄角和那熟悉的眼神。
“多羅!”萬萬沒有想到,它居然是悔的寵物,那隻引領我的多羅。
後者見我認了出來,放開褲腳跑向一個稍小一點的洞穴。跑了幾步見我沒有跟過去,又來扯我的褲腳。
很顯然它想讓我跟過去。回頭看看鹹魚,他們已經跑出了老遠,而看多羅的神情顯然十分著急。
罷了,先去看看。想到這裏跟著多羅走近了那個小洞穴。這裏蜿蜒曲折且越來越小,好幾處我不得不趴下身子爬進去。而多羅則在前麵不緊不慢的帶著路,甚至還幫我擴展一下過不去的洞穴。
我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穿過了多少洞穴,直到前麵出現了一間矮小的石室。我走進去一看裏麵不大,但設施俱全。床鋪、石燈、桌案等等一應俱全,尤其是書櫃幾乎遍布了四壁。
而在那桌案上麵趴著一具枯骨,衣服早已破敗腐爛,但那頭頂上黃金做的頭箍卻閃閃發亮。
我認識它,不,準確點說我認識這個這個頭箍。那分明就是壁畫上的莫羅教主,它的確沒有出去,而是死在了這裏。
觀察了良久在確定沒有危險以後,把它推到一邊。桌案上是一長毛皮,至於是什麼動物的毛皮不得而知。隻不過上麵畫著一副畫,雖然有些模糊但能看出基本的內容。
畫麵上是一座花園,那裏麵的花我從來沒有見過,隻見花園的盡頭擺著一個巨大的王座,王座的上麵端坐著一個衣冠華麗的人,頭頂上帶著那個頭箍,很顯然就是莫羅教主他自己。
空白處密密麻麻的寫著如同螞蟻一般的文字,如同天書一樣。它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它。心想不外乎是什麼注解之類的。
而在這幅畫的左上角還潦草的描繪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有點想戒指又不像,除了寶石以外,原本應該是指環的那部分分叉成八截,就好像章魚的觸角。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很快就見到了它的本體。桌案的右上角放著一個小盒子,也就比一個火柴盒大一點,打開一看正是這個小東西。
我拿起它晃了晃發現寶石的部分是空心的,裏麵有液體在滾動。而那八個觸角銀片可以旋轉,合起來如同一個圓錐形,散開就像那朵漂亮的花。隻是中心的花蕊卻是三根鋒利的針。
我實在是想不出這是什麼配飾,頭簪、紐扣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實在是看不懂,轉身去翻動那些圖書,卻發現手一觸碰就變成了飛灰,很顯然已經脆化了。